市局审问室里,李飞坐在铁打造而成的椅子上,双腿双脚都被束缚着,在他的眼前脚下面写着有一行字‘说吧,说出来会痛快些。’
背后的墙壁上打着注明的标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咯吱!”
大门被推开,范喜福还有姓郑的政委两人跟着一位中年人走进来。
李飞抬头打量一眼国字脸中年人,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笑意,他不难从面相上来看此人和余亮有些相似,在加上公安局长范喜福拘谨的态度,李飞猜出应该是余亮的老子,花都市的副市长余刚。
三位大人物是来专门听审的,余刚刚进来第一眼就仔细观察李飞,看看能否从脸上看出破绽,让他很意外的是此子镇定自若眼中透露出一股自信,没有任何的慌张不安。
余刚皱皱眉头心中非常疑惑。
三人依次坐下来,在一旁的小民警坐到电脑前开始对李飞进行审问:“你叫什么,姓名,今年多大了,家是哪里的?”
“李飞。”
“今年十九虚岁二十了。”
“住在花都市老城区星光路的阳光小区,B座二单元三楼1013室。”
李飞没有撒谎,反而很详细的说出自己的身份还有家庭地址,这让亲自去抓捕他的范喜福先是一愣,紧接着皱起眉头,打断小民警亲自问道:“你是花都市本地人?”
“你有意见?”
李飞不答反而嗤笑范喜福。范喜福一下子就觉着脸上无光了,竟然被小辈戏耍了,而且身旁还坐着老领导,顿时心中窝火,十分恼怒的瞪着李飞,厉声喝出:“这里是公安局,注意你的说话态度,我问你,安娜不是说你是她远方的表
弟?”
“范局长,好像从一开始我都没有开口承认。”
卖妈比的,这天杀的小子,非要当着余副市长面戏耍我吗?
“啪!”
范喜福愤怒的手重重一拍桌子,大声训斥李飞:“小子莫要嚣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问你,你就老实的回答。”
李飞耸下肩膀撇撇嘴,笑着说道:“问吧!”
范喜福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飞,想了下沉声询问:“你和安娜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余亮是不是你杀的?”
“姐弟关系。”“至于余亮是不是我杀的……噢,好像我记得有个不开眼的废物是叫余亮,在我面前跟疯狗一样叫唤,说自己有个副市长的老子,如果我不跪下向他磕头,他就会把我抓紧监狱关一辈子,而且,他还卑鄙的
下药迷晕安娜打算侵犯,那种情况下,我只有把他宰了。”
李飞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嗜血冷笑,双眼注视着坐在中间的余刚,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余副市长,你说这样的人渣是不是该杀,呵呵。”
“吸!”
“嘶!”
范喜福和政委倒吸一口凉气,表情震惊的瞪着李飞。
当警察二三十年了,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李飞这般淡定的杀人犯,竟然还敢挑衅他们。
余刚听完,一皱眉,一股怒火从心底滋生,继而横眉倒竖,猛的站起来紧握的拳头发出‘咯咯’声响,怒目圆睁恶狠狠瞪着李飞。
“承认是你杀了我儿子?”
“不不不,那不叫杀,我属于正当防卫,余亮干出丧尽天良的龌蹉事,我为了自保一时失手误杀了。”
余刚不想在和李飞呈口舌之争,没有那个必要了,既然杀人凶手已经伏法,下来就是等着法院的宣判了。
“范局长,他既然承认是杀死余亮的凶手,还等什么?”范喜福复杂的神色瞅瞅丝毫不慌的李飞,心中对这个小子产生佩服,杀了人还能如此淡定真乃奇人,不过现如今是法制社会,不管何种原因杀了人就必须要面对法律的制裁,他让小民警出去叫人,没过一
会,进来四五个警察,范喜福走到李飞跟前,掷地有声的说道:“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李飞神色傲然目视范喜福,强势反驳。
范喜福冷冷一哼,有些恼怒的诉出李飞的罪行,然后就让他带他进看守所等待三个月后的法院宣判。
“很好,警察不问青红皂白抓人,如果不是我及时赶来,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样的悲惨后果,你们最清楚,余亮罪无可赦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