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9编号的拒绝，对于15689来说或许有些遗憾，发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包。
也不知对方是否时所谓的小姐姐。
这也让后续的留言开始变得正经起来。
9865编号毁灭者：“一颗动物系果实换不换？”
0289回复：“哇，大佬是在某海世界么？动物系果实虽然可以增强但是它的缺陷太大，如果时超人系果实可以考虑一下，例如线线果实？”
9865回复：“滚。”
“兄弟真实痴心妄想，一台虚拟战斗机便想换一颗超人系果实？”新出现的一个编号者发言道。
0289编号也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回复那位毁灭者。
林凡在自己的背包中搜了一遍，武器？丹药？还是术法？
他不确定这些东西是否能够与对方达成交易，但毫无疑问这些都是可以提升实力的物品。
试试丹药？
林凡取出一个白玉瓶子。
洗髓丹：练气境丹药，洗髓经脉。
短短的文字将它的功用诠释。
正当林凡想将此物留言问问时，0289编号却已经和人达成了交易。
达成交易是之前不知是男是女的15689编号，用了2级基因液与之交换成功。
让林凡痛心不已，练了这么多年手速，居然还是抢不过。
圆球转动，四溢光芒下的林凡将整个试炼空间大概摸透后，才知道自己的渺小。
人人都以为活在了一片真实的世界，但实际上这都不知道代表了什么。
试炼空间之外的其它毁灭者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它们所在的生命尽头是什么？
它们毁灭的最后又是什么？
毁灭系统不同于他所见过小说中的任何系统。
因为它的冰冷和残酷，未知和迷惑性都十分具有挑战性。
他深深看了一眼次元通告之上的一片流行画面，那是更高层次的画面，但被打了马赛克。
次元之上的次元信息么？
林凡从未如此急迫想拥有实力。
世界的尽头，绝不止于毁灭。
他转头离去。
那些一条条闪过的次元邀请，全部被他拒绝。
他尤记得系统开启前对他说过的话。
“对于你这些年选择做一个好人我感到十分遗憾，你浪费了太多时间，那些毁灭者已经远超你太多太多。”
隐晦的意思是你的速度慢了，很多人比你强。
也就是说，毁灭者之间可能也会有冲突?
他不得不以最坏的打算来看待这些被系统指定的毁灭者们，没有任何准备地前提下直接接触，他还没有傻到那个地步。
实力，方位厚本之道。
理清楚思绪之后，他走出试炼空间。
寂静的山峰之巅，一道青年看了眼不远处趴着的巨鹰。
吹了一个口哨，对方犹豫了一下，便慢慢移了过来。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坐骑。”青年霸道之极，语气中没有半点可拖沓的犹豫，而那巨鹰，虽是此方丛林的强者之一，筑基期。
本是逍遥自在，遇到青年这样连练气境都没有的小人物若是敢跟它出言不逊，这人八辈子亲戚都要被它吃光。
但现在却不敢表露任何不满，不仅如此，还被逼着与之签订了主仆契约。
土黄色的光晕从它的体内飘入青年的脑海，两者建立了不公平的联系。
林凡要它死，不过一个瞬间。
有人说为什么不直接用魔兵感染它，不仅更听话，还能提升一百倍实力。
但往往忽略了魔兵的缺陷与瞩目性。
魔兵体表极为恐怖，太过显眼，对于喜欢低调中爆发的林凡来说，不如活生生的宠物来得爽快。
他满意地摸了摸巨鹰的脑袋道：“我赐你名字，名为小鹰。”
不理会对方委屈的眼神，林凡大手一挥，将散落周边的所有魔兵收进了系统背包。
这正是系统的恐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