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部表情中，大多数都是在表达此刻心中的情绪。
但也有一些例外。
这些例外就是生活中面具。
而出乎意料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带着面具的例外越来越多。
直到他们成为了世界的主流，例外就变成常态。
而常态，往往代表着对生活的麻木和绝望。
林凡肆无忌惮地笑，让三个带着面具的面试官极度不爽。
这张麻子脸上洋溢的自信和孤傲，特别是对于两个中年油腻男来说，极度厌恶。
“张文清，请你出去，面试结束了。”
洛雪菲的视线也从新回到了桌面上，她不喜欢林凡的笑容，那种带着我已看穿一切的目光。
太骄傲，太刺眼。
太令人厌恶。
“怎么？你不想知道了么？”
林凡不顾那人的斯文狗吠，盯着中央的洛雪菲道。
洛雪菲闻言眉头皱起。
红唇微露。
道：“不好意思，我想你可以离开了，你不适合这个岗位。”
HR直接在面试时结束时赶人是一件概率极低的事情。
可见林凡所给带来的恶感已经达到了什么地步。
“请你离开，不然我们叫保安了。”
林凡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当然，也不想再次时光倒塑，玩一个人的单机游戏。
这个世界的魔，不止洛雪菲一个。
只是她成了这方世界的代表。
那是一张面具。
嗜血而生的面具。
面具上刻满了男人的血液，天地交合的欲望。
江滨大厦门口处。
一辆普通的色调的小车停在了入口处。
司机座下来一人。
朝林凡喊了一声少董，后者点点头，登车离去。
“少董，去哪？”
“去最高点。”
“好的。”
林凡看着路边飘过的景色。
思索着前因后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