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末年,蒙古境内,茫茫草原,一望无际。
三匹快马极速奔驰,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三匹马只有一匹上坐着一名皮肤白净的年轻人,其他两匹空无一人。
而在年轻人身后不远,也有几十匹快马紧紧追赶,马上之人不时大喝,威胁年轻人停下来。
年轻人充耳不闻,继续狂奔。
这样跑了足有一天一夜,年轻人所骑马匹呼吸逐渐如抽风箱一般,又跑了有几里路,马匹突然口出白沫,长嘶一声,一个跟头栽倒,就此活活累死。
年轻人在所坐马匹倒地瞬间,一声长啸,身子如大鸟飞起,稳稳落于另外一匹马上,继续狂奔。
后面几十匹快马转瞬即至,当头一名蒙古大汉停下稍微一看,眉头紧锁。
“将军,他已经累死了五匹快马了,这还是不是人?我……我们还继续追吗?”蒙古大汉手下都露出骇然之色。
原来就在一天前,他们得到蒙古国师金轮法王飞鸽传书,让他们沿途驻军务必拿下前面年轻人,可他们整整追了一天一夜,愣是没有追上。
要知道年轻人可是从草原深处蒙古王廷跑出来的,已经跑了足有上千里,不比他们以逸待劳。
但即使如此,仍旧截不下年轻人。
蒙古大汉迟疑一下,摇头道:“算了,我们已经尽力了,国师怪罪,也有说辞,回去!”
蒙古大汉一声令下,带人回转马匹,不再继续追赶。
此时在蒙古王廷,一栋华丽营帐里,一名又高又瘦的密藏高僧正大发雷霆。
“这么说沿途所有驻军都没有抓住他?”密藏高僧面色狰狞的道。
帐中其他人都胆怯的摇摇头,其中一名和尚和一名穿着华丽的青年尤其赫然。
原来这密藏高僧正是蒙古国师金轮法王,而和尚和那名青年却是他徒弟达尔巴和蒙古王子霍都。
“废物,统统是废物!”金轮法王怒气冲天。
就在几天前,一名白净的年轻人突然乘着他不在王廷,闯入他把守严密的营帐,击败达尔曼和霍都,从而盗走他的三层龙象般若功。
得到消息的他连忙赶回来,并马上通知沿途驻军擒住白净年轻人,可终究让那个年轻人跑了。
这怎么不让金轮法王暴跳如雷,盗走的龙象般若功是第四层到第六层,这也幸亏他谨慎,将十层龙象般若功放在不同地方,否则都让对方盗去,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俩。”金轮法王手一指达尔巴和霍都,“……马上进入中原查出那小子来历,我随后也去。”
达尔巴和霍都连忙答应,转身下去准备了。
……
一年后,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