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昊远听得开心的勾起嘴角,“那你等着我,我很快就过来。”
杨昊远不动声色的将车的速度加快,一路上超过了好几辆车,他不忘跟林笑笛说话,“乖乖的等我,很快。”
林笑笛听得无语,除了他,她还能跟谁跑?
虽然觉得无语,但是林笑笛仍旧是一脸的甜蜜,被这样冷酷的男人宠到天上去,想必不管是谁都掩盖不住幸福吧?
林笑笛甜蜜的看着窗外,就这么静默的等着,反倒成了美妙的一幅画。
她此刻身处研究院一楼的咖啡厅,本就姿色上乘的她,动静皆宜,自然走到哪儿都是舞台的中央。
虽然还是比不过杨昊远,但也是别具一格的天上明月,自然是中很多男人渴盼追寻热爱的目光。
有好事的人认真一笔一划画下她的容颜,美艳又深沉,多姿又轻廋,又来到她对面,礼貌的攀谈,“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很抱歉。”林笑笛尴尬的点了点头,要知道她可是没想到会有人在这时候跟他说话,因此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很抱歉,我的丈夫马上就回来了。”
她说的是回来,没说来,顿时好事人便恋恋不舍得起身离去,“没想到小姐年级轻轻就结婚了。”
林笑笛皱眉,虽然说这个一口一口小姐带的是礼貌称谓,不由得皱眉补充道,“我姓赵。”
她当然不会给一个陌生的人自己姓氏,符号式的姓氏给他,只是不想被他称谓的这么的难听。
虽然说在古代小姐是尊荣的称谓,但现在不是古代,现在是很时髦的现代,时髦到任何精粹,都变成了对人的人身攻击。
从古至今,女人始终是弱势群体,是需要别人给予保护的一方。而被给予的保护,时间久了,就会变成索取,再然后……
林笑笛摇头,不知不觉她的思绪已经飞远了,她茫然的看着旁边与自己相谈甚欢的人,又十分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
她皱着眉,不耐烦的揉了揉头,那男人却始终没有脸色的接着凯凯而谈,林笑笛目光突然触及他手中怀抱的画板,这才反应过来,他是那个画画的难人。
“很抱歉。”她心里有底似的,起身背包就走,“我的老公来接我了。”
简单纯粹的两句话,没有遮盖,没有掩饰。
画家总算很识相的没再跟在林笑笛身后,而是坐在林笑笛最开始坐的位置,怅然无措的盯着林笑笛离开的方向。
林笑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直接断了安迪斯的去路,头痛道,“有个画家始终不放过我,真头痛。”
安迪斯笑,“我要是没听错,你望着我说我是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