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在路上也听我讲起了整个事件的,此时也是皱了皱眉,道:“浩哥,这来的路上也不见孙兰的身影啊,她能去哪里?”
我摇摇头,面对紧闭的大门,心头莫名的有些担心起来,“谁知道呢?这贱人,给我玩什么玩?”
他说要进去看一看吗?
我想了想,看看门口的大树,说砸门也不好,毕竟也是孙家老宅,外公婆家的房子,还是爬树进去吧!
于是,我二人爬树翻墙进了宅子去。
这一进去,徐阳还是满目的震惊,说我的天啊,这么奢华的大宅子啊,老孙家祖上真有钱。
我笑说,后辈人更有钱。
他又道:“浩哥,这里离着果州虽然远了点,但也没超出八十公里,孙家堰水库也这么大,要不承包下来?看这里的地势,加上这老宅子,搞成旅游景点也不错。特别是孙家堰水库,要是养鱼的话,赚老钱了,还能带动那边大坝附近淹没区的就业。”
我赞赏的看了他一眼,“不错,阳总,现在是越来越能折腾了。可以这么干,回头你和古楼镇政府联系,看看多少钱能将这里给我包了。当然,老宅子暂时不要动,旅游区的事情不说了,但承包水库养鱼的想法还是很不错的。这库容量二亿立方的水库,一年产个几十万斤鱼也不成问题的。咱少赚点,附近老百姓就业也解决了。”
随后,我们在院子里转了转,徐阳真是感慨那是有钱人的宅门啊!
孙兰的房间也上了锁的,于是我也没进去看什么。
我又在里面转转,回味一下这些天的生活,以及少小时期在这里和外公、外婆生活的场景,感慨万端。
还好我重生了出来,要不然哪有今天?
杂物间里,居然那把鹤嘴锄也放在里面的,于是我看着这锋利的玩意儿,也就带了出来。
不管孙兰去了哪里,但与她在这里还是有难忘的回忆,感觉也不错。
随后我还是和徐阳翻墙出去,上车离开。
路上,我让徐阳给我涉及一下古玩行业,注意打听一下新近有什么金元宝之类的面世。
徐阳听说那满地金元宝时,也是两眼发绿,说且不论那些金子的价值,光是历史文物价值,也是要翻天啊!只可惜,浩哥你不会撞上了什么高级的文物贩子集团吧,人家这么狠手干你,还大获而归。
我有些苦涩,道:“当时我也是一人难敌众手,又受伤了。要是不受伤的话,最后一个家伙是逃不掉的。要是我身边有人跟着,那情况就好多了。但很显然,以方来势汹汹,各方面准备周全,我也是突然而遇,失手也正常。不过,想想老孙家这宅子里面的东西让别人给弄走了,我心里不服气,非得追查到底不可。只不过,看目前的情况,线索全断了,也是只能慢慢来了。”
回城的路上,我还是给刀哥去了电话。
刀哥是个老混子了,现在别看表面上一天到晚也是骚嘿嘿的,实际上稳沉多了。
所以,我给他讲了相关情况,拜托他在省城方面也打听打听,看看有什么相关的线索。
刀哥说当然不可能跟钱过不去,这一定得好好查查。
回到城里,天已黑了,下起了小雨,我也是累透了。
光是白天三十多公里路,走的我脚都打了泡了。
我和徐阳在外面吃了饭,他便将我送回芸姐的别墅休息。
而他还是忙碌一点,将我的破驴子拖去维修前轮胎,摩托车也就伤了这个地方,其他都能用。
我们还是将之放进公司奔驰尾箱里拉回来的,盖子翘着,一路上还是很拉风显眼的。
我在别墅里,好好的泡了个澡,一身舒坦。
然后将脚上的泡也用芸姐家的医药箱给处理了一下,包上纱布,过两天也就好了。
我来到二楼的窗户前,看了看对面孙兰家的别墅。
呵呵,黑灯瞎火的。
倒也是,孙兰不知去哪里了。
段冰住外婆家了,暗中还有刘雪锋和赵奇的保护,挺好的。
段治宏这货是果州的大佬之一,一天到晚所谓的工作忙,忙开会,忙应酬,也忙着捞钱,基本上是早出晚归的人。甚至有时候一出去,几天不回家也很正常。
反正他的手握全力,有的是地方可以睡觉,而且不止是睡觉。
锤子都断了的男人,依旧还是有很多想法的。
只不过站在窗户前,想想这货连自己的孩子也没有,我倒是觉的他悲哀了。毕竟,段冰应该叫黄冰,而不是真姓段的。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为这个国度老百姓认可的真理。
我甚至也怀疑,段治宏是不是没有生育能力呢?
照理说,他那么爱玩,怎么也能和孙兰生一个吧?他和孙兰结婚也是好几年了呢!或者别的情人也能帮他生的,怎么就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