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越来越糊涂了,呆呆的看着女孩儿。
“我可是亲眼看到你‘空手套白狼’——一张灵符都没用,就骗来了好几桩买卖!”姬晓晓小声笑道。
一听这话,木哥隐隐想起了什么。
“哎呀,别想啦,你不认识我,但一定见过我二叔!”姬晓晓急急道,“姬洛才!记不记得?”
“姬——洛才?”木哥终于想起来了,“是‘鬼集’的集主?”
“对对,我就说你聪明嘛,咯咯。”姬晓晓又捂嘴笑,“见过的人过目不忘!”
“这——我确实和姬老板有过一面之缘。”木哥好像明白了。
“对嘛,就是那次!你把袁九门的那个混蛋肥猪骗得团团转——”姬晓晓笑得合不拢嘴,“可、可他还帮着你数钱呢!哈哈哈!”
木哥一听,吓了一哆嗦,“嘘——”,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东瞅西看,见周围幸好没有袁九门的人,才算松了口气。
“哎呀,放心啦,他们的人在那边‘斗法’呢,敢在袁九门的头上动土,可你的胆子却还这么小——”姬晓晓轻轻白了木哥一眼。
木哥见这个不知道哪蹦出来的女孩儿,好像还想在那天的事儿上说下去,忙摆手打住,换了一个话题——
“姬——”木哥一下想不起后两个字。
“晓晓!姬—晓—晓——”女孩提醒道。
“哦,小姬——”
“你还小鸭呢!”女孩一翻白眼,随后马上又笑了起来:“好啦好啦,你也别小鸡小鸟的啦,就叫我晓晓!”
“哦,晓晓,刚才你说的那个什么‘碎纸机’——”
“是‘碎织机’——”姬晓晓一泄气,“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骗人的时候贼得不能再贼,可现在一看,傻傻的。”
木哥讪讪的笑。
“那个拂尘,叫‘碎织机’,据《虚谷衍道》上的记载,倒有一段佳话传下来呢——”姬晓晓嘿嘿笑道,“想不想听?!”
“听——听吧——”木哥有点无奈。
“嘿,好嘞,那想当年——”姬晓晓上来就想展开长篇大论,可发现木哥脸色好像有些不太自然。马上明白过来了,说道:“好吧,简短洁说,相传这法宝来自王母娘娘送给织女的一部织布机,后来织女和牛郎天人两隔,织女就想织出‘万里长巾’搭在天河之上,化作二人相会的桥梁,但怎奈长巾是织好了,可天河却随之变得更宽。织女就又织出万里,天河也跟着扩宽一万零一里,两岸还是连不到一起,这便有了后来喜鹊搭桥的故事——而织女悲伤之下。一怒毁了那部织机,‘万里长巾’也随风而下,飘落人间,被当时某位得道大师拾起。抽去布线纱丝做丝绦,拆下织机做手把,便练成了这支拂尘。同时赐名曰‘碎织机’……怎么样,好听么?”
“好——好听——”木哥面色发苦,眼睛一直盯着阴一甩。
“嘿,你是不是觉得我说了半天都是废话啊。”姬晓晓笑道。
“嗯,是没什么用。”木哥到挺实在,他看到阴一甩下了比试台,就找到主持人一阵耳语,主持人脸上渐渐露出喜色,转身走向主席台。
“呵呵,没事的,我不生气,因为书上确实是这么介绍的,还说这拂尘可长可短,无坚不摧,锐能崩石,利可断金——”姬晓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