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饿了走上前,
早膳在此吃几盘。
煎饼果子豆腐脑,
这家豆浆有点甜。
居中还落着一行同样歪曲的大字——
天下第一豆浆子…
金佳子正在喝豆浆,差点一口没喷出来——
“这、这就是乾隆爷的手迹?大哥,咱能换个落款儿不?人家怎么算也是个历史名帝,你、你这不寒掺人呢么。”
“不是,我说的是真的,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曾经说过,当时可能是乾隆皇帝前天晚上喝大了,第二天早上还、还没醒酒——”店老板急得满脸通红,慌慌忙忙的解释。
“好了,大哥,我错了,您就让我消停的吃一会儿吧,我闭嘴,再也不瞎说了。”金佳子直告饶。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尝尝味道!”老板又道。
金佳子不想争辩了,就算不是什么像样的大餐,也激起了他的食欲,他给乌乌揪了两段油条,端着碗,刚凑到嘴边,就见几辆跑车又调头返了过来,速度依旧很快,带起阵阵尘土,瞬间就把好几个餐桌笼罩其中…
金佳子碗里的豆浆上落了一层灰土,他冷冷的看着那些豪车,缓缓的站了起来…
吱嘎!
几声刺耳的刹车声猛然响起。
十几辆跑车突然在不远外的一处巷口停住了。
随后从车里跳出了二、三十个人,有的衣着华丽,有的西服墨镜,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和他们的保镖。他们嘿笑着进了那条巷子…
木哥二人相视一眼,往那边走去,金佳子刚把手中的碗放下,可看到木哥朝他递过来一个眼神,他瞬间又想到什么。微微会心一笑,连碗都一块儿端走了。
所有的跑车上都没了人,巷子口倒是围了不少,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呵呵,这不是我们大小姐么?怎么?换了一辆这么破的车?这也不符合你的身份啊——”
木哥二人从墙边凑上去,一眼就看到巷口停着的一台中档车,驾驶座的门开着,刘赫瑶正站在门边,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那女人木哥他们也认识,就是在那次“义捐会”上和刘赫瑶抢风头的史璐筠。她们最近很不对付,不用想了,这女人是纯来找茬的。
“让开。”刘赫瑶面无表情。
“呦!还这么大的脾气呢,对了,我想起来啦,你是有两个帮手的,听说很能打——他们在哪儿?我、我好怕怕哦…”史璐筠说完就是一阵“咯咯咯”的笑,“哎呀呀,我想起来啦。你老爹快要破产了,哪还有钱给你请保镖,让你开好车?呵呵呵,怎么样。刘大小姐,现在是不是穷得连油都加不起啦?”
“让开!”刘赫瑶的脸色沉了下来。
“没关系,咱们毕竟是姐妹一场——”史璐筠看着刘赫瑶的表情,显得很得意。“这样吧,以后你跟着我混,我供你吃喝。给你钱花,保你穿戴——只不过嘛,你得乖乖的听我的话,还有,要多陪陪我这些小朋友——”她朝着身边身后的那些公子哥扫了一圈儿,那些人“嘿嘿嘿”的贱笑,盯在刘赫瑶身上的目光闪闪烁烁,肆无忌惮。
“都滚开!”刘赫瑶终于被激怒了,“你们家的生意都不想做了么?”
这一声怒吼倒真吓住了几个公子哥,他们本能的往后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人还真担心刘赫瑶的一句告状,让她父亲断了各自家族的财路。
“你们这些怂货!是不是被她压怕了?”史璐筠气道,“就不想想她过去是怎么对你们的,见到谁都是趾高气昂的,连个正眼儿都不给,你们又有多少追求过她的,是不是连花都递不到她手里?”
众阔少有的脸色羞红,有的恨意激起,纷纷往前逼上了一步,有风吹过,人群中散出浓浓的酒气,很显然,他们昨夜喝的酒还没醒透。
“哼!我都找人打听过了,她家的‘锦富集团’现在资金彻底被套住了,别说拿钱砸你们,就是一个钢镚儿都掏不出来,还怕她东山再起?笑话,不沿街乞讨、家破人亡就算他们上辈子积了大德了!”
“璐筠说的对!”一个二十多岁,扎着一排耳钉的小伙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锦富’这回是死定了,我老爸的财务总监也说过,刘家的产业彻底完蛋了,现在各个股东都开始撤资,用不上三天,他们的股票就会一跌到底,到时候…哼哼,你们还怕什么?‘锦富’一家做大的局面不会再有了,莫不如现在咱们就帮他们一把,‘痛打落水狗’可是件好玩儿的事儿,而且刘家的小母狗还这么漂亮…”耳钉男呵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