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身体快倒下去时,背后突然穿过一支精壮的手臂,稳稳地托起我,但是我却宁愿摔倒,这样我就可以从他霸道狂放的吻里逃脱出来。
我伸出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去推开他,可他的双臂就像焊在我身上一样,怎么推他也不松开。
“唔唔唔……”讨厌,我怎么又发出这种类似于……咳咳咳……呻吟声呢。
“啊……”我的手指割到了他胸前的纽扣上,都是他害的,如果不是给他做虾仁饭,我的手也不会被硬邦邦、浑身长刺的虾壳给割伤的,现在又来欺负我?
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为自己不值得,下意识地咬他的唇,以为我安羽沫感冒发烧了,就一点儿抵抗力也没有吗?
“哧——”他发出一声痛呼后,抬手擦擦嘴边的血液,用狂野不羁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目光里透着点点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