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学暗器的时候,他家的老祖宗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也敢在她面前班门弄斧……
欧阳燮看着凤酒夹住飞刀的那两根手指,瞳孔不知不觉地收缩。
她不但躲过了他的飞刀,居然还接住了他的飞刀……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只是,他已经来不及思考,因为凤酒手腕一翻,那柄被她接住的飞刀,又被她给随手丢了回来。
只是,看似随随便便的一丢,却挟带着强劲的内力,朝着欧阳燮的左眼直直地射了过去。
欧阳燮也感觉到了飞刀挟带的气劲,心里一惊,不敢掉以轻心,急忙连退两步,然后朝后一个仰翻,这才勉强躲开了那柄飞刀。
然后,他转身一个飞扑,抓起放在沙发扶手上的他的羽绒服,从里面掏出一把黑色手枪,转身对准凤酒。
谁知,眼前倏地银芒一闪,他只觉得握着手枪的右手臂猛地一痛,随即整个手臂变得麻木,手里的枪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他低下头,看着手臂上微微颤动的几根银针,眼中再也控制不住地弥漫开深深的恐惧。
凤酒这才缓缓起身,冷冷地对欧阳燮道:“欧阳燮,你已经罪大恶极,若是再顽抗到底,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欧阳燮盯着凤酒,白净俊秀的脸庞变得狰狞无比,“臭丫头,你放心,老子就算死,也会带着你一起下地狱!”
说着,他左手一挥,四五把飞刀闪着寒光,朝着凤酒齐刷刷地射了过去。
然后,他趁机转身朝着门口跑去。
凤酒脚尖一点,身体轻飘飘地跃起,人还在空中,手里已经抓了一把银针,准备朝着欧阳燮全部丢过去。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