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犯愁剩下五洋药材,一声轻呵传来,季流年挑眉,见到趴在床上的墨西楼笑了起来,犹如迎着雪盛开的白梅花,看得她一时间愣住了。
墨西楼眼神变得晦暗不明,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相距堪堪两尺距离的季流年,看着她粉嫩的唇,白皙的脸,璀璨的双眼,他突然生出一个去吻她的念头!
这个念头把他都吓了一跳,急忙转移了注意力开口,“找到了黑白莲蓬就好,现在七样药材已得其二,我们只要找到剩下六样就好。”
墨西楼转移话题,季流年落寞的心情却并没有看到。
“对了,八足蜈蚣呢?不是要救太后么?”季流年突然问。
墨西楼淡淡的:“我已经送回去了,不用担心。”
季流年‘哦’了声,便没再说话,正好这时夜之月进来,“流年,晚饭吃点啥?你不是说教我做川菜么?”
对上夜之月那双只有吃的眼睛,季流年觉得真绝望,为什么觉得自己像是厨娘啊!
“好吧!我今天教你做火锅!”季流年哼笑,不管怎么样,又得了黑白莲蓬,总是好事,现在根本不想做菜,但却又不能得罪夜之月,那就教他个简单点的,或者说,自己少动的!
“走吧,我给你说这个火锅啊,最重要的就是汤……”
季流年跟夜之月一路说一路往厨房去,她就趾高气扬的指挥夜之月洗菜,自己打汤!
吃过晚饭,季流年早早就回了房间去,这样她才有时间琢磨朱雀天卷上的东西。
朱雀天卷上下两卷的文字她都能背下来了,可是意思却需要琢磨,而且朱雀天卷的功法太过深奥晦涩,她才必须多花费心思。
她的房间跟墨西楼的房间是一墙之隔,只要声音大点,隔着墙壁都能听到。
所以,墨西楼的声音穿过来了,“流年,我背痒得很。”墨西楼嘶了一声说着,季流年眼睛一直落在朱雀天卷上,“你背上的伤在恢复,长肉的时候都会痒!”
墨西楼疑狐的哦了一声,“你很有经验?”
季流年点头,“是啊,经常受伤嘛!”
墨西楼的脸色阴沉,眼里冰冷了起来,季流年没听到回应,以为墨西楼又背痒,她有亲身经历,便为难的开口,“忍一忍吧!很快就不痒了。”
季流年安慰着他,墨西楼被她这么一提注意力又在后背,皱着眉看着季流年,“你过来把衣服给我脱下来,我吹吹夜风。”
墨西楼说的也有道理,季流年便应了下来,毕竟她以前遇上这种事,也是这么做的。
出了门,又进了墨西楼的屋子,季流年站在了床边,“那我给你脱。”她一面说一面扶着墨西楼,使得他双手撑在床上,季流年小心翼翼的为他脱下衣服,不想夜风吹进屋,不知道什么进了鼻子,季流年没忍住一个喷嚏阿嚏,手一滑碰到墨西楼的伤口,墨西楼咬着唇不喊痛
,双手一软就要扑下。
季流年一看自己闯祸了,一把想扶着他,不想墨西楼双手无力直接扑在床上,正好季流年去扶他,使得墨西楼一把将人扑倒在床上!
“唔……”
季流年一愣,墨西楼身子不稳直接倒在她身上,柔软的双唇贴上她的……脖子!
你又轻薄我!!
“你滚开!”季流年一把奋力将人推开,墨西楼后背的伤口痛得裂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木屋中散步,季流年被腥味拉回神,一脸懊恼,“你……我不是故意的。”
季流年有些不安,她现在反应过来,知道刚刚的墨西楼不是故意的,是因为自己打了喷嚏碰到他伤口。
“没事,你出去!”墨西楼的声音淡淡的,如果不是看到他一头冷汗,季流年真的就走了。
“我给你看看伤口!”季流年冲过去,墨西楼却躲开,“没事,你走开!”
季流年鼻翼下血腥味更浓重,看到他好不容易恢复的血色,又痛得苍白!
“你……”季流年强行去看,背后的伤口裂开,猩红的血又流了出来。
“我去给你叫夜之月。”季流年说着就要出去,却被墨西楼一把拉住。
“没事,屋子里有白药,你给我上!”墨西楼声音都虚弱了起来,季流年嗯了一声,按照他说的地方拿来药和绷带,一点点的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