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韩潮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直接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带着浓浓的嘲讽:“我还以为你找我有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件事啊。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对于笑笑,我势在必得!而且我也挺好奇的,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信心,在笑笑已经明显表达了对你的厌恶之后,还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你不觉得可笑吗?”
说着,不等傅槿宴说话,他转了转眼眸,“哦”了一声,听起来显得很是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还是要靠着傅孟辰是不是?就是因为笑笑舍不得孩子,所以你就利用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去达成你的目的。傅槿宴,你还能更加无耻一些吗?辰辰才多大,就要被你灌输这些东西,你真的是枉为人父!”
无缘无故的就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傅槿宴的脸上顿时就沉了下来,冷着声音,语气像是被冰包裹了一样,散发着无尽的寒意:“韩潮,奉劝你一句,说什么话之前,记得过过脑子,祸从口出这句话,不是没有根据的,我想你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体会一下其中的意思吧。”
冷哼一声,傅槿宴继续冷着声音说道:“至于你说的我利用辰辰,那就真的是太可笑了,辰辰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心智成熟的早,对事情早就有了自己的主见,不会轻易的被我所左右,你不过是不愿意承认,你败给了一个孩子,所以你才会在这里装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并不会让人有信服,只是觉得很可笑,像是看着一个小丑在自以为是的卖弄一样。”
被人这么不留情面的嘲讽,韩潮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怎么能够忍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当即沉下了脸,扯着嘴角,冷声说:“怎么,你还不承认了吗?还是说,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别痴心妄想了,我不说只是我不想要让笑笑更难过,但是对你的那些恶心事,我早就心知肚明了。”
“信口开河的本事真的是越来越强了啊。”傅槿宴轻嗤一声,带着浑然不在意的表情。
见状,韩潮也被气急了,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冷笑一声:“不承认吗?那我问你,当初我要带着笑笑出国去散心的时候,是不是你用辰辰做借口,将笑笑给拦了下来,使得她还要继续在这个令她痛苦不堪的地方继续饱受折磨。”
“后来在机场的时候,也是你故意带着辰辰去的,因为你知道,若是只有你一个人,无论说了什么,笑笑都不会妥协的,可是有辰辰在,就不一样了,她会无条件的妥协,因为她狠不下心,不愿意伤害辰辰。”
“甚至当初你强行将辰辰从笑笑手里夺走,也是因为你抓住了她慈母的软肋,从而将她牢牢地控制在你的鼓掌之中。傅槿宴,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还有很多,还需要我都说出来让你好好的回忆一下吗?”
从他开始讲述的时候,傅槿宴的脸色就变得越来越难看。
因为这些事情,确实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他确实是利用了宋轻笑对傅孟辰的心软,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强行留在自己身边,不想她离开自己太远,那样,他鞭长莫及。
傅槿宴一直都知道,这些事情自己做的很是卑鄙,但他从来都没有后悔,只要能够将宋轻笑留在身边,他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只是这些事情,现在被韩潮用这样讥讽的语气说出来,却像朝他的脸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令他倍感难堪。
咬紧了牙关,傅槿宴冷嗤一声,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的神情:“随你怎么说,但是我还是那句话,笑笑是我的妻子,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更改,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省的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捞到,还白白浪费了时间。”
闻言,韩潮冷笑一声,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说的没错,浪费时间是不太好,所以我现在不应该和你在这里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笑笑的心里是谁,她最清楚,我们现在去问她好了,看看她的心里究竟是有你还是有我。”
说完,瞥了傅槿宴一眼,转身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