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鸳鸯别院内,被一股苍凉而又悲伤的气息所包裹着。-》
江哲慢慢的闭上眼睛说道:“人在厉害,始终是一个人,他不可能沒有感情,对于我们而言,这些兄弟姐妹就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也是他人法替代,也就是这一次,让我们兄弟完全的折杀九成,只有一成的兄弟逃了出來。”
“逸飞虽然被流星给扛着出來了,但是从那之后,逸飞也就换上了一种病,一种药可救的病。”江哲说道这里终于忍不住跪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來。
这些事情被他整整的压抑了五六年,五六年沒有像任何人说过,如今说起來,竟然不受控制了起來。
“我多么的希望得战后心里综合症的人是我,是我,为什么是他,这么多活下來的兄弟为什么是他患上來这该死的战后心里综合症。”江哲的双手紧紧的握住,不停的捶打着地面,手上瞬间就被鲜血染红了,可是他就像失去了感觉一样,仍然在地上捶打着,哀嚎痛哭着。[
“江哲!”周冰哲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心中犹如刀割一般的难受,
此刻的江哲再也不是燕京那个人人惧怕的邪公子,如今的他不过是一个受了创伤的男人。
周冰哲跪在地上,将江哲半楼在了怀中。
而任萱玥则是一脸的苍白,双眼神,自己爱上的这个男人竟然经历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而且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四五岁的时候就去了猎人学院。
猎人学院是一个什么样的学院,任萱玥不知道,但是从江哲的口中她知道了,那是一个人吃人的学院。
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他是怎么度过的?他是怎么熬下來的?
别人四五岁的时候都在父母的怀抱之中,享受着父母的呵护,可是他已经在尔虞我诈,在勾心斗角,他怎么撑过來了?他是怎么熬下來的?
此刻的任萱玥,很想将张逸飞紧紧的抱在怀中,这个男人受到了太多的创伤,太多,太多!
“逃出來后,逸飞每天都闷闷不乐,我们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沒有一个敢说出來,因为我们都害怕,害怕,我们都想活在过去,都想和自己的兄弟姐妹们再次的并肩作战,可是那对于我们來说已经太遥远了。”江哲双眼如同空洞一般的望着前方。
“后來,我们从梦中醒來,我们要去报仇,要为兄弟们报仇雪恨,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够祭奠我们死去的兄弟姐妹,只要鲜血才能够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血债必须血來尝!”江哲的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