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她得出一个结论,很认真地看着他双眼说,“你们商人果然都是心黑的,不但如此,还腹黑。”
他马上将白衬衫自裤头抽出来,将腹部给她看,斜眼她,“哪黑了?色盲吗你?明明是小麦色。”
她色眯眯地瞅着他小腹,伸手以左手拇指和食指一拉他小腹部的黑毛发,痛得他皱眉,“这不是黑的是什么?我看你才色盲。”
“毛都被你扯断了,很痛知不知道!”他狠瞪她,将衬衫收回裤头里去。
“命根子没断就行了。”她很流氓地瞟了眼他那里。
他无语地伸手一把推开她头,冷哼一声,“本来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你这么厚脸皮,我要是说了会很危险。”
“什么我厚脸皮?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说得好像我逼良为娼似的,有种你别睡我!”
他边将车子开出车,边回她,“不是我有种不睡你,是你有种今天别压我。”
“苏先生,我是女人,哪来的种?”
“卵子。”
她以看白痴的眼神看他,“苏先生你四不四傻的?我们女人的排卵期也就一个星期,哪像你们男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带种!”
“……”所以意思是,她还是会压他,不是吗。
“所以呢苏先生,我都没种,不压你简直是天理难容,为了让老天舒服点,我只能牺牲一下色相。”
“……”开着车的苏景轩非常无语,这根本就是为耍流氓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