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的。”洛歌的语气很平淡，命令宅子里的下人，道，“给他清理伤口，再喂他吃一顿好的。”
“是，公子！”
丑奴被带下去之后，洛冰语问道：“他也是你计划里的一个人？”
洛歌点了点头。
洛冰语继续问道：“给谁用？”
“我自己。”
“我不明白……”
洛歌也没有解释，转而道：“玖岚学院的副院长，是我们东宸国潜伏多年的细作，你去找他，让他给这丑奴，在学院的藏经阁里，安排一个工作。”
洛冰语没有再多问什么。
她跟在哥哥身边多年，知道他的处事习惯。
半个时辰之后，洛歌去了宅子东侧的一间厢房。
丑奴坐在厢房的桌子前，正在大快朵颐。
满桌琳琅的肉食，是他从来没有吃过的。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
看到洛歌，丑奴慌忙擦了擦唇边的油渍，偌大的眼珠子，紧紧地锁着他，薄唇微动：“谢……谢谢你救了我。”
洛歌在丑奴的对面坐下，面色清冷如仙，道：“不是我救的你。”
“就是你救的我。”丑奴偌大的眼珠子一瞪，十分的坚持。
洛歌摇了摇头，道：“是珞儿救的你，若不是她给你吃下那粒保命的丹药，挂着你一口气，你早就被打死了。”
“丹……丹药？”
丑奴的脸纠结着，忽然想起来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是那个脾气似乎很大，看起来很冷的姑娘，弹入他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