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猥琐了?”邱东悦问。
“我对自己的亲闺女做这种事儿?”苗盈东俯下头,在咬邱东悦。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邱东悦轻声呻吟了一声。
“谁啊?除了小三儿,还有谁?”苗盈东抬起头来问。
“隔壁的!”
“沥远媳妇儿?这种搜肠刮肚的主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要是喜欢她,还有沥远什么事儿吗?”苗盈东接着俯下身子,“我是挺喜欢她,此喜欢非彼喜欢!更非彼爱!”
这是苗盈东第一次说这个“爱”字,以前他从未对邱东悦说过“我爱你”。
所以,邱东悦一直挺不自信的。
“那你为什么叫苗苗三儿?”
“难道叫她四儿吗?我为什么叫她小三儿,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苗盈东反问。
什么叫邱东悦心里有数,邱东悦不懂。
可她不动声色!
邱东悦的裙子是那种短裙,很窄,因为分腿坐在苗盈东的腿上,裙子都退到了腰上。
邱东悦紧紧地攀住他的脖子,两个人来了一场睡觉以前才做的事情。
这是相隔了许久以后第一次灵肉的结合,苗盈东把邱东悦压在了床上,吻她。
邱东悦的脸发热发烫。
苗盈东好像有一种意识,只要在床上征服了一个女人,自然会各方面都征服这个女人。
可完了以后,邱东悦穿好衣服,把自己的头发在后面扬了一下,准备把头发扎起来。
“好了,该得到的你也得到了,离婚吧!”邱东悦从床上站起来。
“邱东悦,你几个意思!”面对邱东悦突然变了的口气,苗盈东开始咬牙切齿。
“你不是说我性冷淡吗,现在我告诉你,我不冷淡!离婚是你提出来的,自然要离。我也早就说过了,我去哪都能过得很好,吃的好穿得好,不需要当有钱人的老婆!放过我,也放过你!”邱东悦淡淡地说到。
关于三儿的问题,她虽然还是有些迷茫,但是看苗盈东和她解释时候的口气和表情,挺天经地义又好像挺可笑的,所以,他爱三儿,不像是真的,而且,应该的确如他所说,如果他喜欢三儿,应该没有南先生什么事儿。
可南先生应该也不会坐以待毙,现在两个人的经济水平相差不大,总之不知道谁会输谁会赢,可邱东悦更觉得,三儿那个什么都不操心的性格,还是南先生比较合适她。
此时的顾念桐在家里,坐在桌子旁,看一本书,她也在陪着两个孩子做作业,南沥远也陪着。
顾念桐“阿嚏”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南沥远问了一句,“感冒了?”
“没有。不知道谁在说我坏话!说我坏话的人,简直该杀!千刀万剐了他。”顾念桐说了一句。
苗家别墅。
“真要离婚?”苗盈东又问。
“离啊!”
“你连个下家都没有,你离了我找谁?”
“谁说我没有下家?阿拉伯贵族!”
苗盈东讥笑着说了一句,“他?那天晚上和他出去了?据我所知,阿拉伯人没有这么开放,而且,我刚才试过了,你——没有!”
邱东悦有些气急败坏,她知道他是怎么试的。
他对她有着特别的了解。
“是没有!不过只要离婚,很快就会有!”
苗盈东一下子从后面揽过邱东悦的腰,邱东悦身子往后面撤着,仰着头,盯着他。
“要怎么才能不离婚?”苗盈东咬牙切齿地问邱东悦。
邱东悦的目光在逡巡苗盈东的目光,四目相对,邱东悦笑了一下,略得意。
“出尔反尔,这可不是苗先生的作风!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离婚可是你提出来的。”邱东悦淡淡地说到。
她现在把苗盈东放在案板上,在吊打他,或者一刀一刀地在凌迟他,就是不给他个痛快结果了他。
“究竟要怎样?”苗盈东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我想想啊,”邱东悦转身脱离了苗盈东的怀抱,坐在了沙发上。
的确,当年青涩的小姑娘已经变成了游刃有余的妖精。
苗盈东坐在床上,和她对峙。
“这样,以后,你下了班接孩子,你带孩子做作业!阿姨负责做饭。我呢,负责哄他们睡觉,这样可好?”邱东悦十根手指圈成一个镂空的形状,淡淡地说到。
那是游刃有余的态度。
苗盈东发现,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和自己越来越像了!
表情、手势、拿捏人的分寸,都像。
“好!”虽然这项任务一下子把苗盈东平日里高冷的形象拉下来了,但是为了不离婚,他也是豁出去了,想到日日都要接孩子放学,他就觉得好烦。
不过,慢慢来吧。
谁让他恰好是孩子的亲爹呢。
“先考察两个月!”邱东悦又说。
“还要考察?”苗盈东又问了一句。
“自然!新员工上岗还得考察三个月呢,两个月,够便宜你了!还有,咱们俩之间,离婚这两个字,以后你不能提,只许我提,主动权在我!”邱东悦又说。
苗盈东想了想,如今真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了,以后,她随时都能够提离婚,万一哪天她嫌弃他年纪大了,不愿意和他过下去了,就去拐小白脸的了。
这一条,要答应真的好难好难。
都说男人一旦在床上拿下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从此就是这个男人了,女人没有多少话语权。
可苗盈东觉得,经过刚才的一场旖旎而狂野的性事,他不但没有征服她,反而把自己都给赔进去了,赔了这么多年来的骄傲,高冷,赔了这么多年来自己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素养!
他真应该骂人了!
怎么顾二之前那么多女人,小九嫁给他,他就那么幸福?
怎么好像人人都比他幸福!
只有邱东悦知道,她把“离婚”这两个字的权利收到自己这里,他这一辈子,都无法瞪开自己了!而且,离婚权在她,可她一辈子都不会说这两个字。
对婚姻,她看得很重!
良久,苗盈东咬着牙说了一句,“好!”
邱东悦笑了笑,笑得生机盎然,璀璨夺目,“那苗先生,下楼去吃饭吧,哦,对了,吃完了饭,得先陪孩子们做作业哦,小学的课程,苗先生不用重新学的哦?”
苗盈东脸已经很黑了,“不用!”
没好气的两个字!
下楼去吃饭。
苗盈东还在因为刚才“离婚”的权利归她这件事情而耿耿于怀。
吃完饭,苗盈东开始陪孩子们做作业,以前,他看着孩子们只以为是临时的,所以不怎么上心,以后这件事情,天天都是他的了,他不能不上心,估计他明天开始,就得备课了!
真是想骂人!
把他占起来了,邱东悦空闲的时间干什么?
打扮?花枝招展地勾引男人?
等到勾引到了一脚把他给踢了?
想得可真美啊!
做作业的时候,邱东悦在苗盈东身边站了一会儿,看看他辅导的效果。
貌似还成。
苗盈东不断地转过头来看邱东悦。
苗盈东的电话恰在此时响起来。
苗盈东在孩子们的课桌前,不方便接。
“替我接电话。”苗盈东对邱东悦说了一句。
邱东悦把手机拿起来,是苗盈东的助理打来的,汇报今天开会的情况。
“是苗太太,苗先生呢?”助理问。
“苗先生?他在陪孩子做作业!”邱东悦看了一眼苗盈东。
苗盈东恶狠狠的眼神看了邱东悦一眼,是不让全世界知道他在陪孩子做作业不罢休了是吗?
“OH!”助理一个意味深长的声音,不敢置信混合着惊叹的腔调。
“您什么事情,跟我说吧?我会原话口述给他。”邱东悦说到。
助理便开始讲了,讲了今天的会议内容,董事们的反应。
邱东悦放下电话以后,原话告诉给了苗盈东,包括某个董事叫什么名字,什么反应,几乎是一字不错。
苗盈东早就知道邱东悦有这种本事,不过,她自己从未把这种本事放在心上。
苗盈东见过大世面,自然也不放在心上了。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带孩子做作业是吗?”苗盈东问邱东悦,谴责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