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言殇真的逼你代孕,你会怎么做?”
他问得很直白。
我想了想,实话实说道:“要是这样,我认命。”
厉靳寒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就不会说几句软话,让他狠不下心肠吗?他其实就是个口硬心软的人,不是真的那么冷血。”
我苦苦地笑开:“他根本听不进去。”
“一言不合就拥吻,你没听过?我可记得楚玥就是用这招吃定他的。”厉靳寒叹了口气,“至于冰冻卵子这个,我想办法帮你证明它不存在吧。”
我一愣,没想到厉靳寒竟然会帮我。
“为什么帮我,我们也不熟,更没什么交情。”
厉靳寒笑了下:“当是给秦柔赎罪。是我魅力不够,她才劈腿沈寒,害得你这么惨。可爱情就是件毫无道理的事,她那么阴狠毒辣,我却没办法忘记她。”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确实,爱情就是件毫无道理的事,谁都会为某个人瞎过一次眼。
车子在一栋小洋楼前停下。
厉靳寒熄火下车,带着我走进去。
“我这里什么都一般,就是房间特别多。”他倒了杯红酒,“就我一个人住,所以你随意就好。”
我站在门口没动,总觉得住在厉靳寒这里很别扭。
“怎么不进来,害怕我吃了你?”厉靳寒笑得坦荡,“朋友妻不可欺,我不是饥渴难耐的流氓。快进来吧,看看中午点什么外卖。”
我一愣,“不是说你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