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殇一直都没怎么出声,此刻却点点头,“嗯。”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也懒得再看这场闹剧,索性带他上楼。
“你什么时候和我爸通电话的?”
傅言殇侧脸看着我,“你割脉自杀的第二天。”
“……我最最最后说一次,是秦柔划的,我没割脉自杀!”我很少有这样狂躁的时候,可现在,一听见傅言殇说‘割脉自杀’四个字,就好想咬人!
他脚步一顿,原本尚算清冷的表情瞬间阴霾密布:“秦柔划的?”
“对。眼睁睁看着孩子被掐死的时候我都没想过轻生,现在更不会想不开了。”
我自顾自地推开房门,正要踏进去,才发现傅言殇站在楼梯口,动也不动。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他。
他薄唇一抿,视线似乎一寸寸往客厅那边移,最终定格在秦柔脸上。
“被人划不知道还击,嗯?”
那语气,透着滔天的寒意和愠怒。
我一愣,明明他的口吻那么冷,可我竟隐隐听出他的懊恼。
又是我自以为是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