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真没想到这两个人会同时出现。
“秦歌啊,意外吗?我可是专程在等你。”
沈寒上前一步,拧着我的胳膊将我推进车里,温文芳很默契的帮他关上车门,让我无法下车。
我盯着他,连挣扎都懒得了,就等着看他们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沈寒见我一动不动,大概也清楚今时今日的我已经不再怯弱,便开门见山地说:“秦歌,我今天才知道你让我戴了一年绿帽,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一下,放过秦柔?我算是明白了,秦柔才是最爱我的女人!”
我真不知道这个人渣竟能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会给你戴绿帽。”
“呵呵,不承认你是个荡妇,是吗?”沈寒一把捏着我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你做过处女膜修复术。你的第一次根本不是给了我!从来只有我耍女人,秦歌,你可以啊,竟然整了张假膜来玩弄我!”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是得了臆想症吗。
沈寒见我不说话,估计觉得我是无话可说了,抽出一张手术同意书,甩到我的脸上!
“你个贱货,早就跟其他男人睡过了,还装什么新婚之夜是第一次!”
我被那张薄薄的手术同意书刮得有点懵。
仔细一看,上面家属签字那一栏,是我妈的名字。
签字的时间,是两年前。
我妈的字迹,我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