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妖娆的玫瑰绽放在她的脸上,秦希蓉看向宋浅的目光很冷很冷。
“宋浅,你还是乖乖地交出你的武器比较好。要不然,武清一下子手下狠了,你身上的一部分可就废了。”秦希蓉意有所指地看向宋浅被绑缚的双手,咯咯一笑,“或许,我们该先废了你的手?”
说话间,秦希蓉已经走到了宋浅的身后,弯腰就要去扯她的袖子。
宋浅的小动作还未完成,怎么会让她得逞?
宋浅被绑在椅子上,动作却是轻巧地很,她的身体猛地朝秦希蓉倾倒过去。
即使是秦希蓉躲得很快了,仍然被宋浅给撞到了腰,她失去重力,向前一倾,差点摔倒在地。
幸亏,撒姆尔一溜风地跑来接住,才免去了秦希蓉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武清,你还不赶快把她的手给废了?!”秦希蓉又惊又惧。
这个该死的宋浅,如果刚才不是她闪躲及时和撒姆尔的帮助,她又得出糗了吧?
该死的!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处于下风?
秦希蓉嫉恨不已,漂亮的脸庞都有些扭曲了。
撒姆尔一向最听秦希蓉的话,不等她话落,他立刻快速地来到宋浅身后,抬脚一脚踹向宋浅的椅子。
宋浅的身子单薄,又刚刚坐稳,被他突然的动作惊扰,她差点儿把一根带毒的金针扎入自己的皮肉里。
眉头皱了皱,宋浅极快地带着椅子挪动,然后神情冷冷地看向了武清。
在她移动的瞬间,她已经在自己的裤腰上藏了几枚金针。
“想要,过来拿吧。”说着,宋浅就冷了神色。
撒姆尔安排秦希蓉站定,立刻来到宋浅身边,问:“东西呢?”
“这里。”宋浅嘴角勾笑,带着椅子就猛地朝撒姆尔发起了攻击。
撒姆尔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正想对宋浅反击,一个棕色的袋子却从宋浅身上掉了下来。
紧接着,撒姆尔听到了宋浅淡淡的嘲讽:“撒姆尔,你胆子可真小。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东西,拿去吧。”
“宋浅!”撒姆尔蹙眉捡起,拿起来细看了一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上百根头发丝细的金针。每一根针都插得干干净净,仿佛是一个良医的好帮手,而不是宋浅杀人的凶器。
哼,她宋浅算什么人物,竟然配用这样的物件?
撒姆尔面露嘲讽,合上袋子,就要把金针放在桌子上。
“撒姆尔,把金针给我拿过来。”武清拦住了撒姆尔的动作。
撒姆尔闻言,非常不爽。
他撒姆尔什么身份,怎么能够听武清的话?
撒姆尔一时不动了,神情冷冷地看着武清。
“如果你不想死,不想破坏我们的计划,你最好快一点。”武清挑了挑眉,威胁意味浓厚,“我的时间不多,我不希望裴总会怪我办事不利,没及时地把人送到那里去。”
“好。”撒姆尔原本不爽的眸子,因为武清的话突然亮了起来。
武清离开之后,宋浅岂不是就由他们处置了?
他跟秦希蓉恨死了宋浅,就算是武清说不准他们杀了宋浅,他们折磨宋浅一番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而且,希蓉曾经说过,让一个人最痛苦的不是杀死她,而是让她痛不欲生,却又偏偏死不成!
阴狠的撒姆尔想通了这些,立刻快速拿到金针,交给了武清。
武清拿了金针,蹙眉看了一眼宋浅。
她真的把所有金针都交出来了?
武清有些不相信。
现在的宋浅被绑着,如果再把金针交出来,她可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宋浅是什么人,她怎么会这么做呢?
武清狐疑地看着宋浅,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细细看上去,却又发现没有任何的异样。
似乎是他想多了?
宋浅感觉到武清的注视,朝他勾唇一笑。
她的笑容很淡,却如清香的茉莉花一般,带着让人心安。
武清看了一愣,随即眉头蹙地更紧了。
他粗了声音,冷冷吩咐:“秦希蓉……你应该不希望我们的计划会失败吧?”
武清说完,又瞥了眼宋浅。
只见宋浅正坐在桌前,嘴角噙着淡笑,虽然武清确定他把她身上的所有威胁性武器都给拿走了,但在这一刻,他却仍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确保宋浅活着。”武清快走几步,来到了门口,对着两个手下开口,“如果她死了,屋里所有的人都要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