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大道理,只是你的……与别人的有些不同!”萧玉卿说完略微带了点点的不自在。
端木槿一愣,看到她那略微羞涩的表情,心中顿时一喜,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一枚铜钱能有什么不同。
端木槿拆开红纸,虽然拆封的边缘十分的整齐,而且是沿着折痕拆开,动作优雅缓慢,可是萧玉卿就是觉得往日行事如清风拂面的瑾世子带了点点的急躁。
端木槿将系着红绳的铜钱拿出来,面色有几分怪异:“你说的不同就是指多了条红线?”
“你的眼睛是喘气用的?”萧玉卿恼羞成怒,本来她就有些不好意思,结果这平日挺聪明的一人,这时候却一下当机了:“用你那喘气鼻子看看,是不是能看出来?”
听着萧玉卿气哼哼的声音,端木槿挑眉,对于她什么‘眼睛是喘气的’还有‘用鼻子看看’都下意识的忽略了,因为他发现与萧玉卿说话,最好是将她所有的形容词都摒弃,将铜钱拎起来举到眼前,然后缓缓笑出来。
萧玉卿看着他比以往都要灿烂的笑脸,不由得嘴角抽了抽:“和别人的一样吗?”
端木槿缓缓收敛了笑容,傲娇的侧了脸,好半天才又转回来,向萧玉卿伸出了手:“你和我一起研究研究,看看是不是和别人的不一样?”
萧玉卿将手放进他的手里,强忍着笑意,有什么好研究的,都那么明显了。
端木槿微微使力将她扯进怀里,低头凑近她的耳边:“卿卿,我很高兴!”
“看出来了,嘴角都要扯到耳朵根了!”萧玉卿毫不留情的揭穿端木槿心中暗喜的爽样儿。
端木槿一手握着她的手挽着她的腰,另一手摩挲着那枚铜钱,原本上面的字迹与花纹已经被磨平,现在上面又重新雕刻了字,刻痕不深,字迹青涩,可是却在他的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卿卿,这几个字我认不清,你说给我听!”
这人……真是,用尽手段骗她讲甜言蜜语!
萧玉卿挑挑唇角:“瑾世子满腹经纶,有经天纬地之才,原来竟然是不认字的吗?”
端木槿也不在意她的嘲讽,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说给我听,快点儿!”
前半句还带着点点的温言软语,后一句立刻变得强势起来,竟然带了命令的口吻,可是在萧玉卿听来却有些外强中干。
萧玉卿轻轻一笑:“既然你向我请教,是不是你也该叫我一声夫子?”
端木槿轻轻敲了敲她的头:“你没有听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夫?你有听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妻的?”
“是终生为父好吗?”
端木槿不理她的辩驳,用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另一手将铜钱举到萧玉卿面前:“出嫁从夫,你敢不听为夫的话?”
萧玉卿扯过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我是那种出嫁从夫的性子?姑奶奶从不读什么女训女诫,别浪费心思了!”
“你敢咬我?”
“给你留个记号,以后就是我的人,别人若是敢碰……”萧玉卿冷冷一哼。
“若是敢碰如何?”
“手碰剁手,脚碰剁脚!”
端木槿点点头,满意一笑,可是却讥讽道:“你这女子的占有欲和嫉妒心真强,不知道善妒是七出之一?”
“怎么?嫌弃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端木槿却将她拢进怀里:“谁要后悔?我觉得被你这样的女子喜欢很窝心!”
“这还差不多!”萧玉卿笑着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些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端木槿身子一僵,放在萧玉卿腰间的手一紧,喘息一顿然后及急了几分:“卿卿,我……心悦你!”
萧玉卿缓缓抬手抱住他精瘦的腰,埋在他胸前的脸露出甜甜的笑容。
端木槿的手抚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抚摸:“三天后你去送萧文卿,将质子府中的人都带走,我再将暗卫调给你,一定要记得保护好自己,我不想看到你身上有任何的伤口!”
萧玉卿点点头:“放心,我的身手你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