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素素去石天水办公室的时候，他的门关着，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柳芬芳已经抢先她一步开跟石天水汇报这三个月来的心得体会了。
她的话说的很婉转，丁素素听的出来，这三个月的停职并没有让柳芬芳承认错误。
当然，丁素素很清楚，柳芬芳纯粹是无辜的。
现在，结果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态度。
很显然，柳芬芳说的话听起来很婉转，生情并茂的很能够打动人心。
石天水很满意她的态度，简单的叮嘱了几句，就让她回去。
她开门出来的瞬间，刚好与丁素素撞上，两个人四目相对。
彼此看了对方一眼，都从鼻腔里发出来了冷冷的哼声。
通过这件事，柳芬芳也看清楚了丁素素的真面目，她平白无故的受了牵连，以后的晋升恐怕都没有希望了。
她心里都恨死了丁素素，可她强忍着没有爆打丁素素一通，生怕自己再一次因为这件事情背上了处分。
因为这件事情她已经够倒霉的了，不能让自己再卷入麻烦了。
“看什么看？”丁素素被柳芬芳的眼神看的心里不痛快，张口就给她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