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苗吃过早饭,打好凉粉,便去胡麻地里跑一趟,或是侍弄侍弄晚上抽时间育在菜园子一角的洋芋苗子。
下午,她则挑着凉粉去菜市场摆摊。
忙碌起来,日子似乎过的格外快,转眼又到了星期六。
阮昊明和康永兰各抱着一叠色彩明艳的纱布,脸上洋溢着笑容在傍晚六点钟时便回了家门。
似乎一切都很顺利,刚好那家裁缝铺的老板这周去省城进布料,便顺手帮他们将布料买了回来。
令大家惊喜的是,这布料的口面竟然有一米五。
如此一来,台灯的成本便又相应地减少了不少。
兴许是孙氏的病还未好,也或许是觉得上次那‘没有鸡蛋没有肉’的‘炸酱’真正是不太好吃,今天她和柳氏都没有来。
田新苗今天回来时,去菜市场里面的一个肉摊子称了半斤肉,早就做好了红烧肉炖洋芋。
一家人开开心心吃了晚饭,田新苗便开始给他们细数这周她买炒粉的收入。
她大概刨去食用油、洋芋等成本,估计这五天,她赚了二十七块钱。
这样算下去,若是这周卖出几个台灯,再加上她的收入,下个星期,他们就该能凑上七八十块钱了。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讨论着以后小鸡出来之后,家里的积蓄会越来越多。
他们都似乎忘记了还有一个远在青藏高原上的人,正在想念着他们每一个人,尤其是想念他的媳妇田新苗。
今天已是五月十号了,阮昊成寄出第一封信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