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物，妖舞都能感觉到他心口处灼热的温度，这炙热顺着她的手一直蔓延到她的心脏，充满活力的心脏跳动得更快了。
但，很快，妖舞脸上的笑僵硬了，被堕渊握住的手在发抖。
明明他心口传来的温度依旧，但妖舞的心却如坠冰窖，甚至骤停了一秒。
她惶恐的对上堕渊平静的眼眸，这双深潭般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妖舞不死心的直接扒开堕渊的衣襟，双手颤抖的放在他的心口。
这次妖舞的接近，堕渊没有反抗。
“怎么会？怎么会？”她双目失神的呢喃。
她试了很多次，但无论试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
堕渊他，没有心跳。
他真的没有心跳。
失神了片刻，妖舞才讷讷的看向堕渊，眼里满是复杂。
一个没有心的人，怎么能活？
看出了妖舞眼里的意思，堕渊上前几步逼近了她，从后面看去，两人就像是抱在一起一样。
“我本无心，何谈有情。你该走了。”
这是堕渊对妖舞下的驱逐令，他在赶她离开自己。
无心之人，早已无情。
重活这一世，他不需要任何的牵绊，他要的是独自走完这冗长却又短暂的一生。
没有弱点，没有裂缝。
可是，他自以为能掌控所有的事，唯独忘了妖舞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以为得知他没有心后她会把他当成怪物而远离他，得知她没有情感后会放弃温暖的输出。
但他错了。
妖舞突然发狠的重重咬上堕渊的唇，铁锈般的血腥味很快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开来，堕渊吃痛的皱眉，不知道她又在发什么疯，但又推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