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附加一句,“不只是身体上的。”
唐晩内心只想呵呵,开口讽刺道:“哦,我是否该感恩戴德?”
宫凌选择性过滤掉她不讨喜的话不答,而是又吻了吻她的唇瓣。
在她扭头前离开,看着她的目光灼灼,似承载了漫天夜幕星辰,“所以,我们结婚吧。”
唐晩:“……这两者有必然的关系?”
这他妈是智障吧?!
就因为他对她有丁点的喜欢,所以她就该嫁给他?
什么鬼国际逻辑?!
宫凌:“不仅是这样,我们有小轩,我们可以给他完整的家。”
提到小轩,唐晩心里划过一丝涩然。
多么诱人的条件,嫁给他,小轩的爸爸妈妈都是名正言顺的。
可是是她太自私了吗?她竟不愿葬送自己的爱情,和一个爱着他人深入骨髓的人共踏婚姻的坟墓。
她宁愿以一个护工的身份待在小轩身边,也不愿意去践踏神圣的婚姻。
假如她不爱他,也不爱任何人,倒是可以和他貌合神离地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可是宫凌不可能不碰她,而她好像也越来越受他影响,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所以说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不爱时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求。
爱上了,就想要独属于两人间的一份纯粹,不掺任何杂质的纯粹。
而这份纯粹,深爱着恩希的他,给不起。
唐晩闭上眼,让自己的心逐渐降落,“宫凌,假如我们结婚了,是要住在哪呢?近期你和我同床共枕,都是来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