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是稀里糊涂吧。
被催一情一药折磨得身心欲裂的同时他也在想。
既然倾倾又不爱他,也不会和他有肉体上的关系,他保留着自己的处男之身又有何用?
只要心里是爱她的,他身体上要了别的女人也不算是背叛对她的爱。
所以他从酒店套房里走出来,一开门就遇到一个名为女人的生物。
顶楼的总统套房一共有两间,她似乎是在走向另一间,醉得跌跌撞撞的。
不愿看清她长何模样,他随便抓来给自己解药了。
事后,他没有去追究跟自己一夜露水情缘的人是谁。
如果不是四年后再遇到小轩和唐晩,可能他这辈子都就那样了。
但他却不能放过给自己下药的人。
找出下药的人就是昨晚跟自己道歉赔罪的人以后,他废了他两条腿,以报自己受欲火焚身的仇。
他这人向来薄情,几乎没有多少人或事物能够让他怜惜而手下留情。
而他一个人潇洒坦荡,当时也不惧抱负。
可是他没想到他会突然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还抓住了他的软肋加以要挟。
现在想来,当初他对他还是太仁慈了。
心回念转间,宫凌的车子已经开到了断崖。
下了车,宫凌第一眼便寻到了唐晩的位置,见着她此刻被缚住手脚放在悬崖边上,他瞳孔骤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