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泡定了。”
这是燕北抱着被子回到卧室前,给乔松留下的话。也在她刚回去不久,对面卧室白桦也出来了。
真的,她已经忍不住了。准确的说,笑的肚子有点疼了。天底下,还真有比乔松更活宝的女人。
“怪不得小师妹喊你君子哥,你可真君子啊!”
“白桦,饶了我吧!”
“我只是觉着有些小骄傲,自己前男友竟然能被燕北所追求。”
“可为什么,我直觉着是遭罪呢?”
“贱。”
听着白桦回答,躺在沙发的乔松无由的笑了起来。原来贱,是他妈一种罪过。
但随后的白桦,却又对他说出自己的感受:“知道吗?有一段时间我心里偷偷恨了你。”
“因为我贱。”
“嗯,因为你爱着的女人有些多,我认为这是贪心。”
“哈!”
“现在我知道了,原来很多事情,是不受你控制。乔松,你比我们更可怜。”
我们,是她、是陈静。白桦从来不否认,自己知性、古典而美丽,陈静直爽、俏丽而迷人。
两个太优秀的女人,一起爱着乔松,会让他骄傲吗?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是多余的。
自己、陈静,都是他的前女友。而这,只是乔松心中的痛。
乔松贱吗?如果他是贱,那么这个世间其余男人,便没有资格在说自己温柔。
因为他,才是最温柔的男人。
爱上你,我从来不会后悔。也谢谢你,乔松。
心中默默说着这些,白桦也走到了燕北房间。乔松的腿不方便,怎能让他睡沙发。
对,乔松的右腿膝盖的确会疼。所以他一直带着,白桦亲手缝制的护膝。
最终乔松也来到白桦卧室,睡在了她刚离开的被窝中。而第二天醒来后,燕北说想这里多住几天。
她最爱的是绘画,白桦则钟情于摄影。两种艺术之间,不同的创作方式,却都是记录美好,展现自己。
难得遇到知己,她们想多聊聊。求之不得的乔松,也借这个机会狠狠让白桦闲置下来,好好休息一番。
所以这几天时间,白桦拿着相机、燕北背着画板,开始在枯水县西部山区中行走着。
而乔松则没那么悠闲,这时间的陈静,已经回到鸿威酒业。她按照白桦要求,要出一款新如意婚宴用酒。
主要针对市场,是淮西市十六个郊县。他们这一行人中,唯有乔松是土生土长农村人,所以他是最有发言权之人。
这几天和陈静通话,要比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加起来都多。以至于很多时候,两人干脆切换为微信语音。
彼此带着耳机,各自忙各自的,然后忽然遇到想法,第一时间在做沟通。
“乔松,你觉着用铁质酒盒如何?据说这样的包装在郊县中比较流行。”
“不行,因为流行所以无法突出。”
“说出你的建议。”
“用亚克力包装。”
“你知道亚克力包装成本吗?这样至少会减少我们三成市场投入。”
亚克力包装,是一种仿玻璃外壳包装,制作成本昂贵,多用于高端酒外包装。
这一点陈静清楚,而乔松同样清楚:“婚姻用酒要的是面子,只有外在包装大气、高端,外加价位合适,才能第一时间打开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