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弱点,潘浩也不例外。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被挠痒痒——浑身上下,从胳肢窝到腰腹背部,说是处处都是痒痒肉都不算夸张。
正因如此,李馨梦这半开玩笑的一阵折腾,很快便让他如触电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一个翻身便躲到了床的另一边,总算逃脱了李馨梦的“魔爪”。
不过失算的是,他这么一扑腾,身上的奇痒倒是没了,可小腹之下的“雄伟奇观”却再也隐藏不住,就这么隔着裤衩傲然的出现在了李馨梦的视野中。
一心想着要给潘浩疗伤的姑娘,见他居然怕挠痒痒,本来笑得花枝乱颤,可陡然见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固了。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潘浩也恍然意识到大事不妙,顺手将旁边的被单扯了过来,一把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身。与此同时,他的脸也红到了脖子根,尴尬无比的低下头来。
“好你个一本正经的家伙啊!”沉默良久后,李馨梦站起身来,双手叉腰瞪着潘浩训话,“我这里苦哈哈的给你疗伤推拿呢,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居然……”
别看她表面上装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可心里实际上发虚得很:怎么办?浩哥他居然对我起了反应?这……我也真是笨啊,怎么就大半夜的跑到他房间里来了呢?还这样亲密接触,人家有反应不很正常吗?
她虽然知道这是男性的自然反应,但表面上的严厉却是不可少的。毕竟,没有哪个姑娘会希望被当成是那种奔放不羁之流……
面对质问,潘浩不得不绞尽脑汁的解释道:“我这是刚刚压到了,血流不畅!才不是对你有什么幻想呢!”
情急之下,这番言论简直是不打自招。
李馨梦强忍笑意,哼道:“还有心思想这些,看来你伤得确实不重,是我想太多了!”
潘浩不知她是否真生气了,连忙劝道:“真是一场误会啊!大梦,我很感激你的关心,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他越是想要自证清白,这话偏偏越是说不清楚。这么一描一解释,听上去反倒又有些卑微过头了。
李馨梦皱了皱眉,打趣道:“误会是吧?那你是那儿也受伤了吗?血流不畅?要不要我给你疗疗伤啊?”
这句话说得明显透着股暧昧挑逗的意味,潘浩闻言一怔:什么嘛,原来她生气都是装出来的?吓我一跳……不过她说这话是啥意思?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李馨梦顺手抄起那瓶医用酒精,作势便要向潘浩的裤裆倒去,口中笑道:“你可别想歪了啊,我说的是真疗伤,第一步,先消消毒吧!”
潘浩大惊失色,一咕噜从床上滚了下来,起身苦笑道:“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是我错了!”开玩笑!酒精这玩意儿沾到***上,想想那滋味也不好受啊!
李馨梦放下酒精瓶,双手交错抱在胸前,昂首笑道:“怎么?肯认错服软啦?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潘浩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她以这种姿态和自己对话,一时有些不适应,暗道:她这是怎么了?这么尴尬的场面,她不仅没有脸红心跳,反倒还反其道而行之,目的就是为了逼我服软认错?她到底想干嘛啊?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法再瞎编了,只得硬着头皮支吾道:“你刚刚给我推拿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有了反应。不过我发誓,我可一直在极力克制,从来没有半点想歪的时候,这真的就是单纯的生理反应啊!”
李馨梦对这番解释显得不太满意,撇嘴道:“浩哥啊浩哥,有些事情承认起来,真的就那么难吗?”
潘浩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嗯?她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要我承认啥?对她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