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开眼的东西,敢在本公子面前摔杯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今天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你就死定了!也别想做下,就站在旁边,看着我们喝酒!不知死活的东西!”柳飞鸣气呼呼的说。
陈龙赶紧陪笑道:“大公子不要生气!他是个浑人,您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要不,让他滚蛋吧!”
柳飞鸣怒道:“我说让他在这里站着,他就得站着!老子今天在这里玩一夜,他就给我站一夜!我也不拦着,要是他有胆子就走出这个门口试试!”
柳飞杰赶紧道:“哥,来我们喝酒!别跟这个土包子一般见识!”
他也压根没将这个郭宏禄放在眼里,也知道自己大哥今天是借题发挥,惩治这个小小的校尉是假,发泄心中的不满才是真的!
上一次柳飞鸣和萧正南的事情,闹了个天翻地覆。柳飞鸣离开京城躲了好些天才敢回来,结果回来之后才知道自己的弟弟被抓走了,他气得发狂。如果不是被柳承天阻止,他就要冲上太子府要人去了!前几天的拍卖会,原本他打算将所有的玄铁和秘银都拍下来,丞相府富可敌国,他预算了要出尽风头,结果没想到,风头完全被蓝逸风那个家伙压制了,自己弄了个灰头土脸,花了大价钱买回来很多玄铁,秘银却没一块。心中积累了许多的怨气,这会儿是借机发泄呢。
“对!对!我们喝酒!喝酒!”陈龙赶紧赔笑。然后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脸气成了猪肝色的郭宏禄,看到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傻傻的站在那里被人愚弄的好像一直王八一样狼狈,他有些心理难过,暗道:兄弟啊,你怎么这么不开眼?人家柳家兄弟是你能得罪的吗?你说说,好好的喝酒就喝酒,干嘛和他们吵起来呢?现在挨了打,还不敢走,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这个房间发生的事情,萱月和曹昊天完全不知道。虽然是隔壁相邻的房间,可是冠云楼隔音设施很好,而且厢房都是套房,之间还隔了一个隔间,所以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也是很正常的。
陈山达是丞相府的人,对曹昊天这个尚书公子可不怎么买账。听到他说要去见一个姑娘时,他死活不肯。他好歹也是酒楼的老板呢,凭什么听你使唤?曹昊天将陈山达臭骂了几句,陈山达终于肯来见萱月了。
他见到萱月时,脸色猛然一惊,暗道:这不是前太子妃吗?
曹昊天叫道:“陈山达,见到太子妃还不下跪?你找死吗?”
陈山达也不是被吓大的,硬着头皮道:“什么太子妃?听说被太子赶出太子府了哦!”
曹昊天道:“你是不是找死?如果是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陈山达道:“曹昊天,你别以为自己是尚书府的公子就可以胡作非为,我告诉你,冠云楼不是你曹家开的,你要是来这里吃饭喝酒我很欢迎,如果你是想来闹事的话,就请你滚蛋!老子还不伺候了!”这陈山达显然没把曹昊天放在眼里,不管他是不是丞相府的人,至少他的哥哥陈山伯可是京兆尹。京兆尹和兵部尚书在朝廷的官职是平起平坐的,他是京兆尹的弟弟,凭什么就要在兵部尚书的儿子面前低头?
萱月淡淡一笑:“陈老板先消消火,全京城都知道曹昊天是个浑人,您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
曹昊天吐了口唾沫,道:“敢情老子又被卖了!算了,老子去门口等着!”
陈山达有些疑惑的看着曹昊天,他居然真的走去了门口等着。狡猾的陈山达不仅开始想,这曹昊天怎么回事?他好像成了这个前太子妃的随从?如果她还是太子妃,也就罢了。现在人家已经不是太子妃了,他堂堂一个尚书公子何必卑躬屈膝?这一点,他怎么都想不通。
萱月道:“陈老板请坐!”
陈山达也不客气,拉过一张凳子就坐了下来。他是这里的老板,还用得着看人家的脸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