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扳开爹爹的手,自他腿上跳下,笑嘻嘻道:“我当然要上场,我可不像你们,只顾自己的私人情感,不将学院的利益放在眼里,我走啦,再不出现,付院长那胡子都要被自己吹掉啦。”
夫妻二人无语失笑,瞧着这人小鬼大的小子一蹦一跳蹿上台,清溪搂了搂无心的腰,笑道:“你说这小子究竟像谁多一点?”
无心嫣然一笑,道:“自然是聪明可爱像我,鬼灵精怪像你咯。”
清溪哈哈大笑:“这么说来,你可是我师傅,我的一切都是跟你学的,那我这鬼灵精怪又是怎么来的?”
练无心掩嘴偷笑:“谁说徒弟就一定像师傅?”
清溪不依了,装傻卖乖道:“我拜你为师时,可还是个没穿衣服的娃娃,怎么,现在将我吃干抹净了,就不承认我的纯洁啦?”
练无心被他闹了个大红脸,伸手捶了捶他厚实的胸膛,嗔怪道:“少胡说,谁将你吃干抹净啦?”
清溪耸肩,一脸的无辜状:“那要不然小天怎么出来的?哼哼,竟然趁我不清不楚的时候——你等着,我一定会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清溪说着使坏似的在她腰间捏了捏,羞得无心脸红似滴血,又拿他无可奈何。
话说小天慢慢悠悠的跳上台,没有炫技,只是一跃而上,径直走到他的对手身前,客气的拱手施了一礼。
那青龙学院的郑州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正扬着脖子四下找他的对手,可上来的却是一个五六岁模样的小孩,不由有些**,朝着小天道:“小弟弟,这里是武台,很危险的,你还是去别的地方玩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