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后,他给陆百年去了个电话,交代他不要着急,把事情交给他做。
电话那头的陆百年在听见儿子笃定语气的一刹那,心才往下落了落。
挂断电话后,绿灯亮起,车轮飞出黄线,好似一道孤冷的闪电。
当陆鲲一脚油门踩下的刹那,他晶莹的睫毛在车灯的光辉下褶褶发光。
他熄了火,不用猜也能知道,这会儿徐白一定没睡。
下车后,陆鲲没急着进门。
他坐在车子的引擎盖上,痴迷地抬头看着月亮。
凸显身材的上衣和裤子把他所有的身材优势都放到最大,可他的眼神却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暗淡无奇。
杂乱无章的思绪开始侵袭陆鲲的大脑,他抬起右手捏了捏自己的咬肌,开车时一路咬牙的小动作到底还是令他的咬肌在这会儿酸疼起来。
视线放低了些,落在二楼的小窗上。
窗帘缝隙中透出明显的光亮,以及女人的一只眼睛。
大概是徐白太熟悉他车子的引擎声,所以怕是在车停的那一刹那,缝隙后头的那只大眼睛就已经默默地瞧着他。
陆鲲难以自抑地从喉底喷出笑声,随后挺直了身板开门进屋。
他不疾不徐地换好拖鞋,从鞋柜里翻出两条长度充足的黑色扎带揣进兜里,脚步开始向着楼梯进军。
走了一半儿楼梯后,陆鲲就见徐白穿着睡衣站在二楼的平台上。
她的长头发像瀑布一样坠在自己的两座小山前,眼睛和眉毛轻微向下垂着,勾画出一脸无辜和期待的模样。
陆鲲在第五个台阶的地方停了下来。
在如此安静的夜晚,有一个女人辗转反侧地等着他,会在听见车子声音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看着窗外,会在听见钥匙开门后走出房门,亲自来迎。
诸如此类的种种细节,都让陆鲲心潮涌动。
有几秒钟的时间,他甚至在想,就这么拉住她的手,离开河北,离开一切繁琐的人与事,去过一种平庸到不能再平庸的生活又怎样?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后变销声匿迹。
他开始迈步上楼,她的长头发像瀑布一样坠在自己的两座小山前,眼睛和眉毛轻微向下垂着,勾画出一脸无辜和期待的模样。
陆鲲在第五个台阶的地方停了下来。
在如此安静的夜晚,有一个女人辗转反侧地等着他,会在听见车子声音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看着窗外,会在听见钥匙开门后走出房门,亲自来迎。
诸如此类的种种细节,都让陆鲲心潮涌动。
有几秒钟的时间,他甚至在想,就这么拉住她的手,离开河北,离开一切繁琐的人与事,去过一种平庸到不能再平庸,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生活又怎样?
这时徐白淡声儿说:“愣着干嘛?还不上来?”
她的眼睛晶亮地瞧着他,像是已经迫不及待地询问他今晚的情况。
陆鲲的喉头连续滚动了几下之后,他开始迈步上楼,走到徐白面前时什么话也不说,腰身一弯就把人给抱在怀里掂了掂。
徐白惊慌,忙就搂住他脖子:“干什么这是?”
陆鲲没吭声,快步走进卧室,把徐白丢在褥子上。
他一下翻起她的双手用一只手牢牢禁锢,在徐白想要再说话的瞬间,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喉咙,以爱之名,以吻封缄。
徐白一时身体疲软,浑身发麻。
这是她终其一生也不愿意让另一个男人去替换掉的感觉。
正在徐白沉溺在这份带有霸道的亲密时,她感觉双手忽然被什么东西勒得生疼。
陆鲲停止亲吻,眼神愧疚地看着她。
徐白动了动手腕,皱眉问:“你发什么疯?”
眼前这个男人竟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亲吻中,把她从快乐的高峰推向绝望的谷底。
陆鲲没吭声,迅速抽出另外一条扎带套进徐白的双脚,齿轮撕拉一下,又粗又长的扎带就将她的两根脚腕子捆到了一起。
陆鲲坐在床边,背对着她说:“徐白,我需要你,需要你帮我。”
眼神一斜后,陆鲲说:“我需要你配合我拍摄一个求救的视频,但你得记住,你面对的人是丁烈,不是我。求救的视频里,你要大声呼喊出丁烈的名字。”
徐白扭动着手腕和脚腕,不安的感觉蔓延全身。
两条细长的眉毛凝聚到了一起,她嘶吼:“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听不明白。”
陆鲲用力抿了下嘴唇,只说:“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