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的史文怀,丧心病狂得抓住琴姐,用力往楼道上用力推了下去
幸亏琴姐命大,仓皇后倒的瞬间,一手紧紧地抓住了楼道的扶手,才缓冲了史文怀的推力,虽然最终还是摔下了楼道,但并非直接滚下去的,而是踉踉跄跄地倒退着摔在楼道拐弯处的墙脚处。
史文怀怒气未消,骂骂咧咧地跟着冲下去,抬脚就照琴姐肚子上踩去。
还好被听到动静奔出来的左邻右舍几个男性住民合力拦住了。
史文怀的气焰十分嚣张,根本不把劝架的人放在眼里,直到有人唬他说楼下的保安来了,他才骂骂咧咧地走了,边走边恐吓琴姐道:“臭娘们!你给我等着!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随时会来找你!”
听到这里,我气血直冲头顶,一拳砸在餐桌上,怒不可遏道:“王八蛋!我就不明白这世上怎么就这么多丧心病狂的狗东西!姐!你别怕!还有你弟我呢!我以前对你说过,只有你有弟在,这混蛋要欺负你,我就不让他好过!我明天就去国土局找那混蛋算这笔账!”
“别!阳阳,史文怀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史文怀了!他心理变态!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已经疯了!姐怕他对你不利呀!”琴姐抓住我的手臂含泪看着我说。
我用一种愤怒而又同情的目光看着琴姐道:“姐啊!你上一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喔!这辈子要让这个人间的垃圾极品如此折磨你的身心啊!如果我连自己姐都保护不了,我还是个男人么?姐!我绝不轻饶这混账东西!明天我找俩个人去把他的狗皮给剥了!”
“别!别呀!”琴姐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抬手抹了一下眼泪说,“姐不许你去找他!史文怀已经没有人性,他已经丧心病狂啦!如果你得罪了他,他肯定会对你不利的!你现在在做房地产,他又是国土局的,而且他已经被提拔为国土局副局长了!”
我愤怒极了!
我一拳砸在餐桌上怒声道:“苍天无眼啊!为什么这种变态的人渣还能青云直上呢?”
“因为他的心够狠呀!阳阳……”琴姐含泪看着我说,“跟他离婚后,我想了很长时间,以前因为爱他,所以他干的那些冷酷无情的事情,我总是理解为残酷的官场竞争,虽然我没能成为他的帮凶,但在一定程度,我是在包庇他,因为我爱他呀!可后来我慢慢想明白了,他做的那些事情,跟社会竞争毫无关系,那只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他原本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这一点从他对待他亲生父亲就知道了,他父亲辛辛苦苦养育他长大,供他吃供他穿,供他读大学,可他后来是怎么对待他父母的?只因为他父亲小时候经常打他,他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他脚下,他父亲有多年的心脏病,有一次他回家跟父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他父亲被他气得心脏病当场发作,其实当时速效救心丸就在壁橱的柜子里,而他离那壁橱不过五步,可他就是一动不动地眼睁睁地看着他父亲倒在他脚下垂死挣扎,最后活活得痛死了!这事儿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对我讲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之情,史文怀没人性啊!都怪我当初太爱他,看不清楚他的为人。”
我知道这世上有一类人的血是冷的,这种人表面上看上去或许并不那么冷酷无情,甚至一表人材,温文尔雅,他们或许身居高位,有的甚至是满腹学问,但他们身上流淌的血的确是冷的!
这一类人与其说没有善心,不如说生来就是恶魔!比如那些把屠刀挥向自己亲生父母的那些混账东西!
这类人虽少,但的确存在,他们就是这世上的人渣极品啊!
很显然,史文怀就属于这类人!很不幸,这种“人间极品”被琴姐遇到了!
我问琴姐除了弑父之罪,史文怀到底还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罪行?他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了琴姐手里?
琴姐看着我,目光躲闪了一下。
“阳阳,这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琴姐看着我说,“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反而会给你带来了危险。”
我看着琴姐道:“姐,你不告诉我可以,可你为什么要替那混账东西隐瞒下去呢?你可以把证据交给警察呀,你可以让那混账东西去蹲监狱啊?”
“阳阳,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琴姐看着我,她的眼圈已经还泛红,“所谓官官相卫,他们是一个利益整体,要将他们扳倒谈何容易,如果扳不倒他们,那么最后倒霉的就是举报者!”
也是啊!官官相卫就是彼此掩护,史文怀以前虽然只是国土局的一个处长,但他的那些罪行没准儿牵扯到政府高官,揪出史文怀,就等于要揪出那些高官,那些高官会眼睁睁地等着纪检部门查到他们头上去么?
所以琴姐说得不无道理!
正当我郁闷地想着该如何惩治史文怀时,外面有人敲门,准确地说是有人在外面打门!
我和琴姐面面相觑,好像都在问对方来者会是谁?
江南地区一进入七月份雨水丰富,而且是雷阵雨,闪电像利剑一样划破夜空,雷声像战场上的炸弹一样在头顶一串串炸响,夏天的暴雨就是如此热烈!
这一点跟乌市不同,我在乌市待了一年,乌市人是见不到滨海这种暴雨天气的,就像滨海人是见不到乌市那种铺天盖地的雪天的。
江南多雨水,山川秀丽,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因此江南的女子像青山一样温婉秀丽,像河水一样明澈动人。西北干旱,没有水源的地方都是茫茫的戈壁滩,茫茫的黄土高原,茫茫的沙漠,茫茫的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