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厉衍南的车已经停到了小区楼下。
或许是林真心许久没回应，厉衍南准备下车。
“厉衍南。”柔软的手盖在他手背上，虽然还有些不太习惯。
厉衍南深深看着林真心，她的声音很轻，跟刚才在早餐店里就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早餐店的事，我很抱歉，那个男人是我朋友的男朋友，我一时气不过，所以才……”想到刚才在早餐店的失态，林真心没有一点懊恼，即便是重来第二次，她也依旧会那么做。
“我这人，其实脾气挺不好的。”说到这儿，她自嘲的笑了下。
“认定的事，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讨厌的人，连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可我不傻，谁对我好，我心里很清楚。”林真心低着头，意外发现他的手竟比自己大一倍还多。
“这样挺好的。”她的手，很小，很温暖。
“你刚才问我，以后……也会像维护朋友一样维护你吗？对不起，我不能。”
厉衍南的动作顿住，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像是早已经预料到这样的回答。
“你不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丈夫，所以让我怎么用对待朋友的方式对待你？”
虽然他们领证的过程的确有些不走寻常路，可结婚就是结婚，她分的清。
“我当然会维护你，不用当成是我的人，因为你就是啊！”
厉衍南唇角不受控制的向上扯动一下，虽然再细微不过，林真心却并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