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语在外人面前是精明能干的,但是在叶凌的面前终归还只是一个小孩心性,这是改变不了的。因为她把叶凌当做自己唯一的亲人,如果哪天她对于叶凌是真的失望了,恐怕那就在这个世界上就毫无倚靠了,到时候会如何,就是真的难猜了。
给两人下了面,简单吃过之后,就把两人给带回了家。至于苏依语内心会如何看待叶凌,他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以后看机会能不能让她所有改变了。
在同一时间的另一处地点,女人跪在一中年男人面前身子微颤,面容惨白。不知前路如何的她对于未来的担忧,让她的那张脸都有些扭曲了。她是真的怕,她好不容易得到这么好的机会,但却把它给搞的一团糟,女人不用猜都知道自己未来肯定会十分的悲惨。可她不敢逃,也逃不掉,只能跪在面前,内心有着那么一丝期望,期望他会看在自己的美色上,网开一面。
“就这么点事,你都没有办好,还让那么多人知道了我的计划,我现如今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男人面容臃肿,弥勒佛一样的大肚子把他身上那昂贵的衬衫的纽扣都快给撑爆,那一身能够买下不知多少女人初夜的西服此时穿在他的身上就如同大人穿小孩衣服一样不协调,也不知道它是如何穿进去的。
男人是低着脑袋看着面前的女人,已经分不清哪是下巴,哪是脖子的他却又这一双精明的双眼。眼睛不大,此时也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太晚困了,还是因为他一直都是如此,那一双眼睛只有一条缝隙。但那双缝隙里,却射出了一抹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的肚子上趴着一直雪白的波斯猫,一双异色谋好看的很,大概也只有它能这么的不知所谓的趴在这个明海称霸了三十多年,绰号九千岁的李久功了吧。
他的名字与历史上一位杜撰出来的大太监李德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对于野史略有研究的人,也就能知道李久功就是这位李德全的真身。至于真假不说,就这位李久功的手腕和那股子阴柔的气息,就能让其他人不寒而栗,所以道上的人尊敬的称呼一声九千岁,他也会笑呵呵的答应。至于私底下那些仇家,则是皮笑肉不笑的尊称他一句李公公。
而他也不知是怎么的,或许是真应了那句话李公公的话,他膝下没有一儿半女,义子义女倒是有一堆,至于内情如何,也都无人得知。
“九千岁,我,我错了。求您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拿叶凌的项上人头来见您。”跪了半个小时终于听到李久功发话的女人立刻就回了一句,那种无言的威压,实在是让她难以承受。
“三天?叶凌的脑袋?”李久功呵呵一笑,笑声果真如太监一样尖锐,说:“当初在船上,那么多人都没能抓住一个小小的叶凌,你现在居然告诉我,要把上了岸的狼给杀了,就凭你,哈哈哈哈。”
女人只能低着脑袋,不敢作声。
“怕是,你想带着人自立门户吧?”
被猜出心思的女人身子更加抖动的厉害,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如同狗一样低吟哀嚎:“我不敢,我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的那些小心思我可都是看在眼里,原本想着你能给把这件事办好,也就由你去了。可惜啊可惜啊,你终归只是一个女人,心狠手辣比不上花城的那位赵胭脂(赵可卿),人家可是拿血当胭脂的狠角色,才华、心智、容貌并存一身。论手腕,你又比不上花城的那位何倾城,更不提早就死了的何依依。啧啧啧,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花城,能拿得出手的人你一个都比不上。哎,还是错信你了啊。”
男人说到这里,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脸上的肥肉太厚,也让旁人猜不出他到底是什么表情。随后挥了挥手,说:“诺,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去处……”
女人惊恐的抬头,看着面前这位阴狠毒辣至极的男人,满面的哀愁。
身后原本漆黑的房间的灯开了,只见那是一扇玻璃房,此时掀开了链子,里面是雪白的白狐毛毛毯,里面正关着十来只肌肉精壮的猎狗,吐着哈喇子盯着她是满眼的期望。
这些都是已经到了发情时候却硬是没让它们做出任何配种事情的猎狗,甚至连剩下那玩意都被用锁链给锁了起来,彻底的断绝了它们任何企图。此时正有人给它们一一开锁。而又有人上前来,把女人的衣服给撕了个精光。女人起初还有反抗,可是那位九千岁一句话就让她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