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齐悦开始静下心来研究“用什么姿势才能睡到萧寒”的问题以后,每次萧寒来家里帮赫连池做复健的时候,她总会打扮地各种花枝招展、性感火辣地出现在他眼前。
“萧寒,这个器械你教教我怎么用好不好?”趁着赫连池在一旁做复健,齐悦穿着一身紧身低V的运动短衫和小热裤坐在某个器械上,眨着乌黑莹亮的大眼睛,状似无辜地看他。
可萧寒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说:“这个,你还是找一个专业的健身教练比较好。”
而赫连池的反应更加直接果断,二话不说,毫不留情面地把她从健身室里拎了出去,并且要求只要萧寒在场的时候,她不准出现在自己面前。
于是这样一来,除了每天的早中晚餐,顾心艾就鲜少在家里看到她了。
齐悦在追求萧寒的道路上屡战屡败却越挫越勇,她专门潜心研究了萧寒的性格脾气以及职业习惯,并仔细调查了萧寒从幼儿园以来到工作期间的学习工作以及感情经历以后,就开始改头换面,改变策略。
她把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卷发拉直,每天打扮地跟青春萝莉似得去厨房让顾嫂帮她准备爱心便当或者爱心鸡汤,每天一日三餐加夜宵,定时定点点地出现在萧寒的工作地点以及下班回家路上,试图以贤妻良母,体贴可人的形象成功睡到他。
可当她坚持了一个月,发现温柔攻势对萧寒丝毫没有效果的时候,反而让他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她发现自己去医院会直接被保安拦截在外,下班路上再也堵不到他的时候,她下定决定要下一剂猛药,以便让自己能更快地睡到他。
“赫连池,你那个表妹竟然试图给我下迷药用强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乐意以骚扰的名义请警察来把她带走。”
被齐悦跟踪尾随热烈追求了一个月的萧寒终于忍无可忍地,极其难得的打电话告诉赫连池关于自己的事。
赫连池握着电话,听着好友在电话那头强忍着怒意,咬着牙跟自己控诉齐悦种种行径的时候,气得脸都黑了。
“大表哥,你的反应不要那么大嘛!我知道萧寒是你的朋友,但是你想想看,要是我能够睡了他,这样你们不是可以亲上加亲嘛?再说了,他这么生气不就是因为是我想要睡了他嘛,要是他不愿意,那换他来睡我好了,任何姿势我都愿意配合的。”
齐悦倒是依旧气定神闲,面对赫连池的怒气,一边坐在沙发上涂着手指甲一边摇头晃脑的说。
突然,她把指甲油放到一边,无不遗憾地轻叹一声:“好想看看他生气是什么样子的,肯定也是帅得不要不要的!”
“齐悦,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赫连池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干脆坐在沙发上,伸手揉了揉眉心。
“不知道啊,我从小在国外长大,听说读写都是用英文,中文我只会听会说不会写,家里人不是都知道吗?”她眯着眼睛看了看自己新涂地指甲油,瞄到赫连池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低呼一声,“大表哥,你的脸色不太好,还是早点休息,我先回房间啦,拜拜!”
然后齐悦就留下气得脸色发青的赫连池一个人在客厅,逃也似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这么,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赫连池甚至因为这件事被气得头痛发作了好几次,顾心艾就想着要办个派对去去晦气,预祝他可以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