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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清从濮阳手里抢过菜单点了几个东西才开口说:“我十二点的飞机,应该比你早到,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果真是你。”
濮阳又不惊也不喜,表情无常,除了觉得郎清这个人和名字一样很是清冷,又生的漂亮之外,别无其他,至少如果换作是他,看见郎清在这里,可能,不会打招呼吧,更不会随意的坐在别人的对面还抢过菜单了去。
“你也是为了那个酒会?”濮阳寻找话题,说话时淡淡的,眼睛看了一下郎清又转而慢慢的看向了窗外,似乎市中心比别的地方就是要繁忙,就连走路的时候都比较快。
“不然我为了度假?你别忘了,我好歹也是一个上过杂志封面的设计师。”
濮阳说话一点也不留情面,他说:“这个行业人才辈出,新人也很有创意,如果没有作品说话,起点再高也没用。”
郎清并不生气,只说:“你说的这话,我同意。”
对于郎清突然的认同让濮阳倒是小小的惊吓了一下,这才赏脸将自己的视线看向郎清,只不过郎清脸上的妆容已经彻底遮住了她本来的面貌,尤其是那艳红的嘴唇,虽夺人眼目,但看多了,反而会喜欢本来的颜色,看起来舒服。
似乎是注意到濮阳丝毫不掩饰刻意打量的眼神,郎清没有回避,直视着濮阳,将濮阳的脸庞看的真真切切,此时此刻,郎清只觉得:这人,真帅,只不过看起来有点危险啊……
为什么危险?郎清直接就说了。
“濮阳,你应该很受男人喜欢,反正是那种攻受可餐的人。”
濮阳一口老痰差点没吐出去,没想到郎清看起来这么正经的一个人,居然说这种话。
濮阳尤其不喜欢别人这么评价。
“不好意思,我是不知道男人喜不喜欢我,但是我只喜欢女人,尤其是不化妆的女人。”
郎清噗了一声说:“那你还是喜欢男人比较好,这个世界上。不化妆的女人,少,不过你要求还不高,原始森林部落里的那些女人,应该没人会化妆吧。”
郎清明明知道濮阳这是在呛她的大红唇,故意这么说,
不知为何,濮阳是一个本身不喜欢与别人争辩的人,每每遇到郎清,就会莫名其妙的带入节奏中,这个女人,和她看起来的样子,不一样。
一顿饭吃下来,竟也食之无味,两人都没谁说话,只听得见刀叉在盘子里发出的声音,有时候刺耳,有时候又打破了这种异样的沉默。
吃完,擦擦嘴,郎清留下一张红票子就走人了,她不吃白食的,可是这红票子在这儿一点用也没有。
濮阳叹口气,将桌子上华国币拿在手上,重新付换好了的钱。
合着这家伙其实是忘了换钱所以才来坐对面。
濮阳给沈伊打包了一些东西带上楼,敲门的时候,又没人应,应该是睡着了,濮阳低头,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没打扰。
酒会定在这边时间的第二天,期间持续三天,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但是俗话说的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唱歌的有音乐盛典,演员有各种评论演技的奖,跳舞的有舞林大会,画画的有国际绘画评比,当然了,服装设计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