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气的简直想把这个女人暴揍一顿：“你能不能滚啊！不就是进了终审名单，看把你嘚瑟的，真是没见过世面！我们笙歌姐和陈导签合同的时候也没像你这么这样。野鸡最喜欢给自己加戏了！”
程歆月的脸色终于变了，她伸出手手指头对准林染：“你这个死丫头，再说一遍试试？”
“野鸡！”
“林染。”叶笙歌终于开口制止了她，她抬起头，睁开眼睛，声音很平静，“我们回去吧。”
说着，她抓着林染的手臂，艰难的站了起来。
林染看着她拧紧的眉，心疼极了，她赶紧扶住她，让她把大部分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好，我们回去休息，不理这只野鸡了！”
程歆月不禁挑了一下眉。
她这才发现叶笙歌这个女人的脸色有多糟糕，吃惊过后，她忽然觉得痛快极了。
“叶笙歌。”她勾起唇角笑了，“看来这个试镜结果让你很伤心呀。我听褚制片话里话外的意思，其实本来你也够资格进终审名单的，但是因为纪先生的吩咐，你落选了……难怪你伤心成这个样子。哎，可惜，得罪了纪先生，以后你在演艺圈还怎么混下去。当初你能出演薛宁这个角色，出演陈安之的电影，都是纪先生的缘故，以后呢，这些资源都会落到我的头上，真是不好意思呢。”
她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嘲弄和居高临下的怜悯。
叶笙歌终于看向她，幽黑的目光平静极了。
这样的目光，让程歆月的心里忽然一突，就好像自己的气势莫名被这个女人给压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