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去,路上的侍卫都朝她投来了注目礼。舞伶见此,妩媚一笑,对于自己裸露在外的玉/腿还有玉/手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反而对于自己能收获到别人的男人的目光而感到无比的自豪。
这就是身在花巷中的女人同那些大家闺秀所不一样的地方,她们善于利用自己的美貌和身为女子的资本来换取自己自己想要的东西。在世人看来,她们是势力的,眼中只有欲/望,但是,如果非要形容她们这一类人,为了生存而势力更能淋漓尽致的诠释她们的生活。相较于很多人,她们活得更简单。至于好与坏,又有什么公平的衡量标准呢。何况,“公平”这二字,一个四笔画,一个五笔画,本身就不公平,何来公平可言。
“王爷?”舞伶婀娜多姿的来到了书房,此时的楚于齐正双手撑在那书桌上,脚边一片狼藉。
舞伶匆匆扫了一眼,却并没有怯步。生在花巷,她们什么场景没有见过,没什么客人没伺候过,楚于齐这在舞伶的眼中并不足为惧。她看着楚于齐背对着自己,颀长而伟岸的身躯,并不掩饰自己眼底对这个男人的欲/望。
“你怎么来了?”听到舞伶的声音,楚于齐拧着眉头转过了身来,伸手一把攥住了她欲扶上自己胸膛的手。
“王爷,你捏疼奴家了!”舞伶娇嗔的看着自己被楚于齐攥在手心中的手,眼底一片氤氲,看着好不怜人。
楚于齐扫了一眼自己的手,继而蹙着眉头松开了手。舞伶收回了自己的手,烛光中,只见她的手腕上一团红痕,可见楚于齐方才的力气并不小。
舞伶揉了揉那红痕,嗲声嗲气的回答着楚于齐的问题:“王爷去金陵山庄半宿未归,奴家心中甚是挂念,半梦半醒间,听到王爷你回来了,心情不好,奴家放心不下,所以便过来看看。”
“本王没事,你回去休憩吧。”楚于齐心中正是烦闷,并不想同舞伶浪费时间周旋,一改往日的谦虚,直接下了逐客令。
舞伶微怔,楚于齐虽然没有碰自己,但是向来待自己都是很温柔、礼遇的,今天这样的不耐烦不禁让她挑了挑眉。
不过,身为花巷女子,她要是这么容易知难而退,那么也不可能爬到花魁的位置上。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声音有些低迷的说道:“王爷,你也嫌弃奴家出身了吗?奴家虽然出身卑微,但是遇到王爷,在王爷为奴家赎身的那一刻,奴家便是王爷的人了。不管王爷信与不信,奴家是真心喜爱王爷的。然,奴家不敢奢求与君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却甘愿与君风雨同舟共济。”
似说道动情处般,舞伶捻着手帕抽泣了两声,继而飞蛾扑火一般,猛地伸手,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楚于齐的腰。
温润的液体滴落进自己脖颈,顺着肌肤滚落下来的时候,楚于齐搭在舞伶手背上,欲掰开她的手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
楚于齐的眼帘突然闪过了方才在竹林海中,自己举箭射向楚煜,南宫辰奋不顾身冲到羽箭前为其挡下那夺命一箭的画面。紧接着,画面一闪,来到了春祭之时,在射箭打靶南宫辰突然亲近楚煜的那一幕。
小齐齐,山不来我,我就去山!楚于齐的耳边幽幽的响起了男子紧贴着自己耳边低语的声音。
山不来我,我就去山,呵~楚于齐冷笑,想到自己前段时间的烦躁,他觉得很是讽刺。
“王爷?”一番深情的告白过后,却迟迟不见楚于齐又其他的回应,舞伶有些忐忑,她小心翼翼的轻唤道。
“你喜爱本王?”楚于齐目光幽幽的看着前方,声音清冽的问道。
舞伶闻言,心中大喜,以为是自己的深情打动了他。不过面上,她却并没有把这一份窃喜表露出来,面对楚于齐的问题,她含羞脉脉的拾步来到了楚于齐的身前,纤纤玉手抚/摸着他的衣襟,媚眼如丝的点了点头。
“自然,王爷如此神武,今生遇到王爷,是奴家百年修来的福分。奴家日也思君,夜也思君,王爷早已在奴家的心中,情根深种。”说着,舞伶拉着楚于齐的手,一路牵引着穿过衣领,来到了心口的位置。
楚于齐没有抗拒,他垂首看着自己手心下莹润而颤动的玉/兔,眼底一片幽暗。
“王爷,你感受到了吗?这是奴家爱你的心,里面装载着满满都是你。”舞伶吐气如兰的说道。纤细的玉?腿更是攀着环在了楚于齐的腰/。
“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本王看看,你是如何喜爱本王的吧。”楚于齐目光沉沉,一个反手,直接把舞伶推倒在了书桌上。
“唔~王爷,你好生威猛,都把奴家的衣服给扯掉了。”舞伶欲/遮/半/掩的,双手环在/胸前,好不魅/惑的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