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本宫不是……”
背后一道轻蔑的声音打断了萧祈天的话音:“连一个孩子你都不放过,这当成是宽宏大度的太子吗,在天启王朝若是交到这样的人手里,日后怕是要生灵涂碳呐。”
萧祈天与玉笙烟回头,就看到天启国国师从内亭缓缓走出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些皇子和郡王萧祈麟。
国师乃帝君花重金从闽畔山请来,观天象、命理、推断国运,在朝中位高权重。
但他从不与任何派系站队。
今日托魅王到玉府给他的孩子祈一道福象,却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
韶小天低头,抽泣着说:“爹爹,快救救娘亲,他们……他们,乱棍杖打娘亲,他们说娘亲是水性杨花的贱女子,说孩儿是娘亲用来欺负爹爹的野种,说娘亲根本就不配与爹爹在一直在一起,日后爹爹是要做摄政王的人,像娘亲这样的女子岂配做摄政王妃。”
“你休要胡说八道:”萧祈天面容泛怒,厉色一喝,然而,身旁的女子却猛然握住了萧祈天的手,冲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走前两步说:“魅王殿下,国师大人,此事有一些误会,方才我与姐姐有一些口角之争,但并非众人所见那样,孩子说我们乱棍杖打了姐姐,这事绝对不可能发生,纵使我与姐姐有些恩怨,但也不置于对姐姐痛下杀手,至于姐姐为何突然晕倒,应是姐姐长年在外,吃穿得不到照顾导致身体虚弱而至,不信,魅王可以检查检查姐姐,看姐姐身上是否有伤。”
呵,你就装。
到时候没有伤,看你还怎么装。
赢旭阴沉着脸,挽起了玉韶君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