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迁继续道,“老板娘对老板可真是尽心尽力。你躲着官府的时候啊,正是侯爷最忙的时候,他还是会每天都来。”
夜慕参的心抽了抽,“每天都来?”
“对啊。老板你是没看到,那些人啊各个都是白眼狼。”鲁迁义愤填膺,涨红了脸,“他们也不讲证据,听官府那么几句话就认定老板你是害死太傅的真凶……”
“他们要是辨得清是非黑白,当初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我坑了呢?”夜慕参半是自嘲半是打趣。
“哎,更可恶的是,他们还散布谣言,说你和侯爷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就不对了,”夜慕参敛了笑容,剑眉横凛,“小爷我和凌商天造地设,光明正大,哪里不可告人了?”
语罢,夜慕参只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
——哪有什么天造地设?
——又哪有什么永远?
似乎只有夜慕参自己一人在坚持罢了。
也不知究竟在执着些什么。
更不知这样的执着有什么意义。
“呃……”鲁迁对傲娇堂主眼底的沉郁丝毫没有察觉,“依我看,那些人啊,主要还是嫉妒。”
“嫉妒?”夜慕参挑眉,“嫉妒我有凌商那样才貌双全的夫人?那也情有可原。”
“咳咳……侯爷那脾气,谁敢娶他?”鲁迁摇摇头,“也就老板你,才不会被他身上三丈远的寒气冻死。”
“说的也是。”夜慕参摸着下巴,独属傲娇堂主的自信笑容再次浮现在他俊俏的脸上,“毕竟他是我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