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灯光瞬间充斥着整个空间。
容雪珑不由自主紧闭双眼。
可是对方并没有等到她适应光线，一盆冷水从头淋了下来。
猝不及防，容雪珑低低地叫了一声，也条件反射地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是一张过分得意的脸，却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与美丽。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那张脸的主人尖叫起来，伸手就揪住了容雪珑的头发。
“就凭你现在的样子，还有心思来鄙夷我吗？”她问。
容雪珑眼中的轻蔑不减，“蒋依琳，你也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我就只有这点本事？”蒋依琳笑得极其恶毒。
她往日那般柔弱清纯的外表，如今褪去了伪装，只剩下刻薄和凶相，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抓来了一面镜子，放在了容雪珑的面前。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容雪珑的目光落在那面镜子上，除了憔悴的眼神和青白的肤色之外，她看到了一道道的划伤，遍布自己的脸上。
容雪珑嘴唇动了动，眼神却是愈发的冷漠了下去。
寻常女人看到自己被毁容，尤其是原本美丽的女人受到这样的打击，不疯大概也会崩溃的。
可放在她的身上，也只是让她的神情更加冷了几分，她反倒是比之前更加镇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