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淡淡说道:“没关系,既然是我这边的病人,你不用操心。”
刘笑笑挺不好意思的,她可是知道曾先生的手术价值不菲,更何况还有后续的治疗。
只是曾先生已经摆出了态度,刘笑笑也不好太纠缠这个,她也便没出声。
刘笑笑原本就起来的晚了,她稍微吃了一些饭菜后,便开始准备晚上值班的事情,倒是等她收拾妥当,准备出去的时候,曾先生也收拾好准备送她了。
刘笑笑意外了下,满面的不好意思,“曾先生,天还亮着呢,我自己去就好。”
“我送你吧。”曾先生手里拿着车钥匙,刘笑笑这才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调侃着自己说:“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我也是让人不放心,总遇到稀奇古怪的事情,难道是因为我值夜班,总是晚上回去,可是跟我一起值夜班的同事就完全没事情,而且我家住的还是很繁华的地方……”
曾先生静静的听着,也没说什么,倒是到了车内,刘笑笑坐进去后,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刘笑笑忙对曾先生说:“不好意思啊,我接个电话。”
说完刘笑笑掏出手机按了接通键,很快电话接通,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刘医生你最近怎么样,自从上次分开好久没联系了。”
刘笑笑楞了下才想起这个声音是谁的,她忙热情的说道:“我很好,岳成洲你现在怎么样,对了,之前咱们收集的那些骨头检查的怎么样了?”
说完刘笑笑想到保密条款忙说:“你要不方便说就算了,倒是咱们要离开那个地方前发现的那些贝壳,你查清楚没有?”
岳成洲在电话那边说道:“刘医生我这次正是想找你说说这个,不过电里不是很方便,我需要亲自找你去谈谈,你什么时候方便?”
刘笑笑意外了下,不明白怎么还需要找自己谈,她忙回道:“我晚些需要去医院值班,估计怎么都要明天了。”
“值班是吗,那我一会儿过去。”岳成洲放下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刘笑笑楞了下,没想到这个岳成洲这么着急,她茫然的看着手里的手机,无奈的摇了摇头的说:“这是怎么了……”
想起旁边还有曾先生呢,刘笑笑忙笑着解释了一句:“我之前帮忙遇到的朋友。”
“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曾先生似乎想说什么,前面的交通灯变换了下,曾先生停下车子,安静的等着红灯的时候,他似乎想说什么的思筹着,过了一会儿曾先生才淡淡说道:“你保护好自己。”
这么没头没脑的话让刘笑笑意外了下,她忙说:“保护自己……”
曾先生没再说别的,倒是刘笑笑想了想,有点糊涂了,“曾先生是觉着我总多管闲事会惹祸上身吗?”
她扭头看着开车的曾先生,“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掺和进这些事情里的。”
曾先生开了一段时间的车,渐渐的综合医院出现在视线内,曾先生这才说道:“不是你想掺进去,是有些事情无法避免,但是不管你遇到什么,你第一时间都要想的是保护你自己。”
刘笑笑虽然明白曾先生的意思,只是却不明白曾先生这话是因为什么讲出来的。
只是到了医院,她又有很多事情要忙,刘笑笑也便下了车子,跟曾先生道了谢,刘笑笑很快往医院走去,那里高娅楠已经到了,在实习室两个人换衣服的时候,刘笑笑忙问着高娅楠婚礼的事情。
高娅楠最近也是忙的焦头烂额的,“别提了,宴会厅太难找了,尤其是我们这种一拍脑门就想结婚的,本市所有高档场合都需要预约半年以上,不过我们也是很幸运啊,有个地方原本约好了,结果新娘反悔不结婚了,那家的负责人给我们打电话,问我们要不要用……你猜猜是哪?”
“哪?”刘笑笑见高娅楠那么兴奋高兴的样子,想了想本市最高档的几个地方,“明洁,凤宛?清风?”
“想象力再丰富些,是金星大厦啊!”
“金星啊!”刘笑笑都惊了下,“那个地方消费不便宜吧?”
本市医生的收入已经算是高薪了,高娅楠的家境也绝对是好的,只是金星跟别的地方不一样,随便人均消费三千的地方,办个婚礼的话,只怕没个几百万是下不来的。
刘笑笑也是担心高娅楠的小家超出预算,忍不住的问:“你悠着点啊,虽然婚礼是一生一次的,但是也没必要为一个婚礼赔出去半套房子。”
“没那么贵的,我们订的套餐也就十多万,很可以了,你不知道里面布置的有多漂亮。”
刘笑笑明白的点点头,“光金星的装潢就够这个价码了,是订的后天还是大后天?”
“后天。”高娅楠气的拍拍刘笑笑,“你啊,亏你还是我的伴娘呢,你怎么都忘记时间了,你记得啊,明天就要到我家跟着我了,要寸步不离知道吗?”
刘笑笑忙点头应着,“知道知道,你放心好了。”
两个人说着换好衣服往值班室去了,只是刚到值班室没多久,岳成洲那个人便找了过来,幸好值班的时候没遇到什么突发时间,电话一直没响,只是岳成洲的到来还是让高娅楠意外了下。
刘笑笑一时半会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再加上岳成洲神神秘秘的,一副不好当着高娅楠说的样子,刘笑笑只好跟高娅楠说了一声,就跟着岳成洲到了走廊处的一个等候椅处。
等坐下来后,刘笑笑纳闷的问岳成洲,“你这么着急的找过来,是有很紧急的事情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岳成洲应该是很着急的,可等坐下来后,岳成洲却有些欲言又止似得,在那想了想的才说:“那些贝壳已经测算出来了,当时咱们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上古的遗迹,不过根据我同事反馈的信息,那些都是近代做上去的。”
“近代?”虽然刘笑笑也猜过这种可能,可乍一听到这个结果,还是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么大的工程是怎么做到的?”
岳成洲也是一脸的感慨:“不是一个人,肯定是很多人,经年累月的做的,只是做这个是为什么就不明白了,不过就我们犯罪科的人分析,这种多半是某种邪教留下来的痕迹,在心理学上让一个人反复做一种事情,同时进行精神洗脑,是很常见的方式,尤其是在封闭的空间,把人从社会性的世界带出来,到这种大自然的环境内,美国很多邪教会组织信众到偏僻的地方集体自杀便是这个道理,一旦熟悉社会生活的人到了谋生的自然环境,很容易被自然的力量震惊,这个时候用邪教洗脑的方式再灌输一些邪恶的理念,很容易使人的意志力动摇,产生幻觉。”
刘笑笑觉着这个解释非常的靠谱,她点了点头的说:“这个猜测应该是对的,不过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