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陆皓等人正在吃饭。
兰若溪神秘兮兮的问道:“陆哥哥,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陆皓吃惊道:“什么事情?”
“你就不要装了,新郎官累死洞房花烛夜,这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众人皆知。”
乌鸦精嘿嘿笑道:“没想到有人,比我还厉害,三个小时啊!简直超神了。”
陆皓坏笑道:“你也想累死?”
“开玩笑,我是谁,把地耕坏了,也累不死我。”乌鸦精吹牛逼不纳税。
兰若溪秀眉一簇,问道:“陆哥哥,这件案子有没有线索?”
陆皓笑着说:“没有线索,就是最大的线索。”
乌鸦精愕然道:“你这句话,说的我一愣一愣的。”
陆皓嗤笑道:“你是脑残,所以无法理解我话中的意思。”
“我是脑残,开玩笑,我的脑子抠出来,都有十斤重。”乌鸦精反驳道。
汪汪!
大黑狗朝着他呲牙咧嘴,叫了两声。
“死狗,我不是脑残,你才是脑残。”乌鸦精瞪着眼睛,吼道。
大黑狗沉默片刻,开口说话了。“我是狗,你是乌鸦,咱们都是脑残。”
“你大爷!”乌鸦精怒了。
兰若溪捂嘴偷笑,花枝乱颤。
“你们都是坏人,不跟你们玩了。”乌鸦精哼了一声,起身离开。
陆皓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逛窑子!”乌鸦精大摇大摆离开了客栈。
大黑狗吐着舌头,说道:“他受刺激了。”
“没事,明天就好了。”陆皓淡淡一笑,寻思新郎官的事情。新郎官死的蹊跷,肯定有问题。
陆皓在西安城,调查了三天,一直没有头绪。线索似乎断了,可是陆皓并没有放弃。
相信自己,可以查出真相。真相就在别人没有发现的地方。任何凶案,都会有一个真相。
不放弃,继续前进,相信真相就在前方。
三天之后,一件坏事发生了。西安城,有位少爷迎娶了一位美女,结婚当天晚上,两人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新郎官挂了,新娘子不见了。
这件事情,跟三天前发生的新郎官惨死洞房中,如出一辙。
陆皓听说了这件事情,立刻前往事发地点,查看了新郎官的尸体,发现他精气丧尽,瘦如骨柴。
新郎官的死状,跟刘家少爷一模一样。
新娘子失踪之后,于第二天早晨,被人发现死在坟地里。
陆皓过去查看,发现新娘子跟刘少爷的新婚妻子死的一模一样,都是脸色发黑,赤螺身体。
陆皓将两件事情联系来,琢磨了一会,觉得害死刘少爷等人的凶手,绝对不是新娘子那么简单,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陆皓追查下来,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那就是刘少爷和新郎官的媒婆是同一个人。
这个媒婆在西安城很有名头,许多富贵人家都找她帮忙提亲。陆皓觉得这个媒婆有问题,于是找她聊一聊。
陆皓要找的媒婆四十多岁,身材微胖,脸上有一颗痣,在西安城以北建了一座祠堂。
这位媒婆巧舌如簧,凡是找她当媒人,没有不成功的。媒婆还有另一份职业,那就是帮人算命。
媒婆的真名没人知道,城里人都称呼她梅姑。
这位梅姑很有本事,精通梅花算数,给人批算生辰八字,向来很准。
陆皓来到梅姑的祠堂中,见到了很多来算命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来算财运,有的来算婚事。
轮到陆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钟。祠堂中只剩下了梅姑和两位年轻人。陆皓走上前,掏出一枚银元,放入功德箱中,注视着前方的梅姑。
梅姑穿了一身土黄色的衣服,盘膝坐在蒲团上,前面有一张桌子,将客人与自己隔离。
陆皓坐在对面,一言不发,仔细观察梅姑的表情变化。
梅姑眯着眼睛,注视着前面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先生要算什么?”
陆皓微笑道:“我这人什么都不缺,就是缺老婆,你给我算一下,我这一生会有几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