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回到楼下,对着金若琳拱手道:“师妹,时候不早了,今日累了一天都倦了,你就与梅儿居于东厢房,我和我兄弟居于西厢房,有事喊一声,早点安歇吧!”
眼看张地转身就要走,金若琳心情颇为复杂,脱口道:“张……张师哥莫走!我有事相商。”
“哦?你有事找我?”张地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金若琳俏脸一红,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襟。
一看气氛暧昧起来,石坚和韩宝宝起哄地怪叫一声:“张地,我们先去睡啦!”“哎呦!好累好累,坚哥你去屋里给我按摩按摩几下!”两人笑骂几声,笑嘻嘻地进了屋中。
张地虽然历经生死考验,可在男女情事方面还是个雏儿,被他俩一起哄,也搞得面色发红,好在他本来脸就黑,在黑暗中也看不大清楚。
可金若琳就不同了,她肤色白皙娇嫩,此时一张俏脸红得好似红布一般,一直红到颈子里去了。
“小姐,我……我守在外边,你和……和张公子进去议事吧!”梅儿这小丫头也是羞窘不安,红着脸慌慌张张地道。
事已至此,金若琳反倒心底涌起一股勇气,掠了掠鬓角的青丝,抬起头看着张地道:“我在屋里等你,进不进来随你。”说罢转身翩然进屋。
张地望着她轻盈的身影,摸了摸鼻子,暗中嘿嘿一笑:“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怕一个女孩子?进去就进去!”
当即催动魔尸*,命老驴头留在门外担任警戒,就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屋。忽然风声赫赫,一道剑光迎面劈来。
张地吃了一惊,好在当初在后山进行杀人技的特训。让他在面对生死危险时神经极为敏感,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错步。就觉那道剑光凉飕飕地擦着面颊削了下去,真是险之又险。
想都不想,右拳往胸前一提,眼中旋转起星辰之光,就要以星辰拳向前击去。
忽听一女子的轻笑声:“好了,我这只是试试你的反应,何必如此认真?”
张地定了定神,凝目向前望去。此时他双目灌注了望气术,黑暗中也犹如白昼,只见金若琳手中掐着法诀,正驱动一把飞剑停在半空,笑吟吟地望过来。
一见竟是她来偷袭自己,张地没好气地道:“金师妹,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谁让你先前对我不敬,我只是想试试你的身手,看你有多大本事能这么蛮横?”金若琳撇了撇嘴。将飞剑收起,又把手一招,将屋内的照明禁制打开。顿时明亮起来,然后双手抱膝坐在椅子上,歪着头打量着张地,眼神颇为玩味地道:“还不错,你果然有些蛮横的本钱,没让本小姐失望。”
张地摸了摸鼻子,心底不禁苦笑,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然不可揣摩。前一刻还暧昧地让自己进来,下一刻抡剑就砍。还对自己品头论足的。若论蛮横,应该是你吧?
既然揣摩不透。他也就不费心了,也搬过一把椅子坐下来,看着金若琳正色道:“金师妹,若是张某以前有得罪之处,张某向你道歉。不过眼下就要进入天魔占领区了,又有邢公子一旁觊觎,你我双方是不是该前嫌尽弃,谈一谈合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