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听完定场诗,观众们鼓掌叫好,因为他这定场诗说的很有气势,今儿的感觉,嘿,跟往日不同,画风都不一样了!
说起这个定场诗,也是很有讲究的,评书艺人说这个,就是为了让观众们压言,引来他们的注意力,而且,定场诗说完之后还要摔一下醒木,这醒木的摔法也有差异。
可着北方来说,关里的艺人,就得把醒木这一下子摔在定场诗里,就像郭大纲今天一样,摔完醒木再说最后两个字,关外的艺人呢,就得是念完定场诗再摔醒木,这都是规矩。
但是到了南方,那可就不一样了,醒木的道具性可能要更强一些,恨不得有的南方说书人说一句就要摔一下,要的就是这感觉。
单说郭大纲,一个人坐在桌子后边,望着前方台下七百多名观众,心里还是有点虚。
此时此刻,他算是了解了方越多的不容易,更知道了他的水平。
之前的时候,不少老先生都说过,说评书啊,最多也就有个五六十个观众也就够了,二三十人最好,不然的话就显得太闹腾了。
但是要面对着七八百人,肯定很难表演,主要怕的就是观众们听不清,还怕搭言搭茬。
正所谓,人上一百,形形色(shai)色(shai),什么样的人都有,可是说书人呢,就得单凭一张嘴,但是要引着人们的思绪,真的很不容易。
可是,要知道,方越多以前在这说评书,天天都是如此啊,即便现在去了长天茶馆,也每天面对二三百人,由此可见他的能力和功底啊,其余的青年评书演员,真的不能跟他同日而语。
“哎,今儿呢,我还就不一样了,给大家说一段评书,也不知各位是愿意听,愿意听,还是愿意听呢?”
郭大纲微笑着,瞅着观众们说到。
今天的他,确实有种不同于往日的气质,观众们还真有点难适应,不过听着他抖出的包袱,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愿意听!”观众们异口同声地喊到。
“好嘞!”
郭大纲又一微笑,看着观众们,就仿佛想起了今早在棋盘山顶看到的朝阳,观众和朝阳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带来暖意。
“说书跟相声不一样,我就一张嘴,顾及这您了七百多人,嘿,所以各位就多捧吧,好吗?”他笑着又问。
“好!”
观众们再一次喊到,声音更加激烈,郭大纲也乐呵了,只觉得自己坐于高台之上,台下这么多人为自己倾耳听,是一件特美好的事情,只可惜自己才疏学浅,生怕辜负了捧场的观众。
接下来,故事从闲白中开始,闲白在故事中穿插,就像靳先生说的那样。
郭大纲今天表现的还算比较自然,虽说第一次说书,但他没有紧张,也并不松弛,多亏了前两天靳先生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