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安稳,噩梦并没有我想的那样子如期而至,大概是没有到十五号的关系?
我开始怀疑,处刑人可能并没有调查这个案子。
第二天我和白橙回到唐家口村的时候,教授已经对张营提供的线索进行了调查。
令人意外的是,单身屠户李钱并不承认自己和唐清泉的老婆有染。
特案组决定亲自去李钱家中调查情况,我和白橙回来的正是时候。
不得不说,走在乡下的路上,真的可以缓解人的疲劳。
特案组一行人去往屠户家里,一路都是平坦的土路。没有高楼遮挡,阳光都显得特别亲切。空气中弥漫着秋季蒿草特有的淡淡味道,令人惬意无比。
如果不是去查案,我还以为是来度假的。
我和苏童说:“案发现场咱们调查的如何了?有新的证据吗?”
苏童无奈地笑着摇头:“没有找到任何证据,都怪那狡猾的凶手,把鹅放进了案发现场。”
我又把头转向了凉妹:“尸检上有新线索吗?”
凉妹说:“没有,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在杀人手法上,凶手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技巧,干脆利落。”
教授说:“唐清泉的母亲虽然很神秘,但是也没有仇家,看来也挖掘不出什么价值了。”
我们五人聊了一会案情,很快就到了屠户李钱的家门口。
李钱的家看上去,要比唐清泉富裕很多,在这样一个贫困县中的贫困村里,李钱过得不错,甚至还买得起车子。
一见我们来了,这位屠户很热情地打招呼,看上去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人。
这样憨厚的李钱会和唐清泉的老婆偷情吗?这样一个身体健全,生活不错的男人,为什么在乡下会单身呢?
我们走进李钱的家,里面打扫的十分干净整洁,不像是一个单身男人的住所。
我在屠户李钱的屋子里仔细地观察,并没有发现任何跟女人有关系的物品。
教授问李钱:“案发的晚上,也就是一周前的夜里你在哪?”
李钱语气很平淡地说:“我在家里啊,没出门。”
教授问:“有人能证明你当晚在家吗?”
李钱笑着说:“我家就我一个人,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教授点点头没有说话。
这时候凉妹趴在我耳边说:“周云哥哥,你看李钱的脖子,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原来李钱的脖子底部,靠近左侧锁骨的位置,贴了一块白色的膏药。
李钱被我盯地有些不自在,不过也没说什么。
凉妹又低声对我解释:“哪有人在那个地方贴膏药的?根本不可能治病啊。”
既然贴膏药不是为了治病,就一定是另一个作用:遮挡。
李钱在遮挡什么呢?
“李钱,你脖子怎么了?”我试探道。
“没怎么,最近脖子有点疼,我就贴了个膏药。”李钱说:“我去给大家泡茶喝,等我一下。”
说着李钱就去泡茶了,暂时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苏童对我说:“你也注意到他脖子上的膏药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