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孟宪君的老师同事这里,算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这些老师就像是统一了口径一般,把孟宪君说成了一个老好人,等到问起细节的时候,他们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如果再问一些,涉及到案情的敏感话题,那就更难以得到回答了。
比如问孟宪君老师有没有跟女学生走得很近的情况,那些老师全都闭口不言,生怕责任落到自己的头上。
可是当我们离开学校调查的时候,却有发现孟宪君在社会上根本没有什么朋友。
根据孟宪君老婆的说法,孟宪君平时的生活几乎就是上班讲课,下班回家。
如果一道放假的时候,孟宪君就宅在家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参加什么活动,也没有好朋友一起出去吃饭喝酒唱歌洗浴……之类的事情。
当我们问孟宪君的老婆:孟宪君有仇人吗?
孟宪君的老婆憋红了脸,想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他曾经打碎过楼下老李太太一盆花,老李太太最喜欢那盆花了,当时气得差点没过去。这应该算是大仇了。”
听了孟宪君老婆的话,我竟无言以对。
打碎了盆花也能叫大仇吗?怎么可能一个老太太因为这种事情去杀人?
就在我和白橙在孟宪君家里尴尬的时候,一个男人开门进来了。
男人高高瘦瘦,看样子三四十岁的样子,他进来一看我和白橙在,还主动打招呼:“哎呦,你们是来查案的警察同志吧?我跟你们说,这老孟死得实在是太冤枉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动作娴熟地打开鞋柜,换上了孟宪君的拖鞋。
“这位是?”我有些费解地问道。
孟宪君的老婆说:“这是老王,我和老孟的好朋友,最近我也是太伤心,家里的一些事情,还有老孟的后世都是老王在帮我们母子俩处理。”
老王笑呵呵地伸出手说:“二位警察同志辛苦了。”
我只好跟老王握了握手,不过我却绝对这个老王有些不对劲。
我和白橙交换了一下眼神,她也看出了老王的可疑。
老王忽然很热情地对我们说:“二位警官喝点什么?问了这个半天口渴了吧?”老王说着就很“自然”地打开了孟宪君家中的冰箱,开始给我和白橙找喝的。
“不用客气了。”我说,“王先生,你和死者孟宪君是什么关系?”
老王又坐在了沙发上,对我们的问题回答道:“我和老孟认识很多年了,是好朋友的关系。以前我也是老师,我和老孟是同事,后来我辞职下海经商了,但是我们依旧是很好的朋友。”
听到老王的回答,我忽然反问孟宪君老婆:“你不是说老孟没有什么朋友吗?”
“啊,这个……”孟宪君老婆一时间有些语塞,也不知道是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这个时候老王忽然替她回答道:“我和老孟那是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比亲戚都亲,你们问朋友可能她没反应过来。”
我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疑问,真的是这样吗?
反正孟宪君死无对证,你们怎么解释都能说得通。
我和白橙又简单地和老王聊了一些死者的事情,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一切离开了,准备开车回阳城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