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三个丧心病狂的少年,肆意玩弄着晓芸未经人事的身体。
青葱般的手指,凝脂样的肌肤,梨花带雨的脸蛋,纤细精致的锁骨,晓芸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尚未成熟的桃子,被这三个畜生生硬地切开。
随着晓芸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街道的夜色都黑了一度,路灯的光仿佛变得血红血红,那光线又慢慢溢出狭窄的街道。
梦中的晓芸不再挣扎,不知道是因为彻底脱力了,还是心中的绝望已经将她浸湿透。
三个每天都会见到的同学,就这样肆无忌惮饱尝着晓芸的身体,他们甚至还撬开了晓芸的嘴巴。
晓芸的哭声并没有停止,只是忽然间变得含糊不清,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此刻我只想快点从这个噩梦中醒来。
这三个少年的邪恶,像是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大股寒流,那冰冷的气息渗透到了我身体的每一处。
为什么我们的世界,会有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
晓芸又做错了什么?
她不该去要母亲的遗物?还是不该长得这么漂亮?
这不是晓芸的错,一定不是。
我希望是这三个畜生家长的错,我希望是教育的错。
因为我不愿意承认,这可能是人性固有的来自本源的邪恶。
那感觉就像坠入北冰洋最深处的冰河中,冷得叫人全身发暖。
是的,冷到极致就会感觉到暖。这是人冻死前的征兆。
这三个少年一直折磨了晓芸两个小时,晓芸还在哭,就像是一台坏掉的机器,只能执行“哭泣”这种指令。
在晓芸的身上,早就布满了少年们肮脏的体液,可是最肮脏的东西,已经注入了晓芸的心底。
李伟提上裤子,竟然还在晓芸柔软的身上踹了两脚。
晓芸的哭声也因此颤了两下。
像那种小时候玩的布娃娃,挤压它就会发出声音一样。
三个少年仿佛欣赏战利品一样,看着被他们仍在地上的晓芸。
晓芸的眼神中只有空洞。
忽然,那块塑料玉佩,被李伟甩在了晓芸裸.露在外的肚子上,他说:“别说我们没还你啊,拿着赶紧走吧。”
晓芸没有动,她不知道对这些畜生说什么,仿佛任何唾骂,任何诅咒对他们来说,都是毫无用处的。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来自地狱里的东西。
晓芸的衣服被三个男生仍在了她身上,晓芸的哭泣停止了,只剩下不断地抽噎。
可是琴行里面,仍旧传出晓芸阵阵的尖叫和哭声,那声音是从李伟的手机里传出来的。
李伟对正在穿衣服的晓芸说:“我们拍了视频,如果你不听话就把它发到网上去。”
何杰笑着说:“想想你爹看见你这样的表情,哈哈,真是太好玩了。”
晓芸难以再承受这种侮辱,哭声又从她嘴里情不自禁地出来,她飞快地穿好衣服,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块塑料玉佩。
晓芸用尽最后的力气,逃一般地跑出了琴行。
终于结束了,我的心中却有种难以压抑的愤怒。
这些人都该死——这是我唯一的想法。
跑出琴行的晓芸,一瘸一拐地走在冷风中,那是回家的方向吗?我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