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壶卢和苦菩提懵了，视线在魔火凤和赤初訫来回巡视，还真有点相信魔火凤认为赤初訫是方源的话了。
苦菩提之所以相信，因为他对赤初訫的性子自认非常清楚，现在变得如此反常，也只有方源灵魂附体，暂时掌控赤初訫身体才解释的通。
而壶卢之所以相信，那是因为他知道方源的道修为深不可测，若是之前的话是由方源说出来的，那么就十分合理，也解释的通了。
不然赤初訫一个法人五重，而且是不久前才被强行提升上来的修为，怎么可能有如此强的道修为。
有方源一个十七八岁就道修为深不可测的怪胎，已经是奇迹，再出一个赤初訫，真当道是这么好修，随便一个小年轻就能修道入道，并超过修道几十年的天人大佬么？
“方源哥哥的情况，你一清二楚，何必自欺欺人？”
赤初訫皱着好看的秀眉，有点小生气的道，“况且，以我方源哥哥的为人，是绝不会做这种出尔反尔的不守信，不仁义之事！”
“你不是方源，那你是谁？难道还是天道不成？不然你的道行怎么如此高深？”
魔火凤作为方源的反意识，虽然相对独立，但对方源的意识依旧非常敏感，而且他下意识用灵识探入赤初訫大脑，发现赤初訫竟然没有防御，身体内外就是一个纯粹的法人五重修为。
所以，赤初訫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娃，灵魂并没有什么特异的现象。
而且就像赤初訫所说的那样，方源的灵魂本源就在体内下丹田，五感都自我封闭了，是不可能分出意识去操控赤初訫的。
“这不就是现实生活非常普通的道理么？我虽然知道，但也做不到啊！所以修道光知道是没用的，只有做到了，才是自己的真道，真道行。”
赤初訫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理所当然道。
“问题是，我都半百老头了，都不知道这个道理啊！这哪里是普通的道理，根本是的的确确的真道！”
壶卢不敢苟同，认为这是赤初訫的想当然，强行为自己的反常狡辩。
苦菩提也大点其头，认为赤初訫撒谎，“对啊！我就是普通人，但我就不知道，而且我也没有看到其他学员懂这个道理。”
“是吗？”
赤初訫娇俏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惊异，继而歪头疑问道，“那为什么我知道这些道理呢？而且我并不认为它们很高深啊？”
“这我们哪知道啊？这是你的思想和领悟，你问我们，我们若知道，还用问你么？”
壶卢哭笑不得，感觉赤初訫跟之前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就像是一个小迷糊，天真无邪，纯心可爱，“你知道你之前说的那些道理是什么意思么？你不会是故意逗我们玩的吧？”
“我刚才说了什么？我讲了什么道理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赤初訫满脸疑惑，真诚的求解。
“你刚才说了一堆牛头不对马嘴的废话，讲的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魔火凤故意歪曲事实的鄙视道。
显然是心里还有怨气没有消，现在用语言报复回来。
“……”
壶卢和苦菩提侧看魔火凤，无语且警惕、担忧。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么？”
赤初訫歪头想了一会，才不确定的道。
“对啊！你刚才说的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道在全心控制，魔是不明取死！”
壶卢惊喜，赶忙提醒。
要知道方源的身体现在是心魔控制，心魔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做起恶事来，以魔火凤灵人五重的修为，整艘飞船都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也没法阻止他。
如此，绝对不是壶卢愿意看到的。
因此，现在唯有道修为更强的赤初訫，才有希望压制魔火凤。壶卢自然不希望赤初訫真的如她表现的那样，单纯无知。
“道在全心控制，魔是不明取死？”
赤初訫一边呢喃，一边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