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澈的脸色更暗了了。
江运生和舒振天面面相觑,随后尴尬一笑。
江予澈回到自己的座位,方才程筱筱亲的地方此刻如烙铁一般滚烫。
他看向舒解语的方向,发现舒解语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表情。
“老同学,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江运生举起酒杯,对舒振天示意。
“能有什么打算,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呗。”舒振天呵呵一笑,跟江运生碰了碰杯子,笑着说。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江运生和舒振天在那头热火朝天的聊着天。,而舒解语则一直低着头,无视江予澈频道向她看过来的目光。
餐桌上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吃着饭,没有任何交流。
“气死我了!”
江母从门口进来,一句骂骂咧咧。
佣人连忙迎上去,接过江母脱掉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挂到了衣架上。
管家连忙迎上来:“夫人,请问出什么事了?”
江母瞥了管家一眼:“别提了,今天不知道手气怎么那么差,带过去五十万一会就全输光了!真气人!”
江母边说边往客厅走着,舒振天听到外面有人,回头一看,站了起来。
“这是……江夫人,对吗?”
舒振天看到江运生轻轻点了点头,便转身,笑容真诚,向江母伸手:“你好,江夫人。”
可江母却不领情,她现在原地,轻蔑地看了舒振天一眼,然后用酸溜溜地语气说:“我说呢,怎么今天手气那么不好,原来是有一个晦气的东西来到了江家!”
舒振天的手僵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舒解语站起来,把自己的父亲拉在身后,看着江母说:“请你说话客气一点!”
“呦!你也来了啊!我说你怎么还有脸来?把我们家予澈害成这个样子,我要是你呀,我这辈子都没有脸再来见予澈了!”
江母因为今天打牌输的很惨,所以她也完全忘掉了昨天晚上江运生警告自己的话。
“解语,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舒振天在一旁听的糊里糊涂,舒解语把江予澈怎么了?
“爸,等我回去再跟您解释,好吗?”
舒解语心有些累,她抓住舒振天的袖子:“爸,我们回家吧。”
“要走赶紧走!”
江母最讨厌的就是看到舒解语这一副看着无辜的样子,她瞪了舒解语一眼,恨不得让她赶紧消失。
“啪!”
江运生抬手扇了江母一巴掌。
这一下,本来嘈杂无序的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江母捂住自己的半边脸,另一只手慢慢抬起,指向江运生:“你、你竟然打我?!”
“你是当我死了是不是?!”江运生冷眼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江母。
江运生一直认为,女人嘛,嚣张跋扈点无所谓,挥金如土也也无所谓,但是多管闲事在外人面前不给男人留面子,就是该打!
江予澈面色严峻,一边是自己的父亲,一边是自己的母亲,思前想后,他选择了沉默。